贝苒付完钱，三人一块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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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数学课下，课间十分钟。
贝苒腹有些不舒服就去了一趟厕所，回来的时候班长叫住她，“贝苒，班主任找你。”
“现在？”
“嗯。”
贝苒对这位班长印象很深，和班上其他女生不一样，她很腼腆，不爱话，总一个人满头刷题，班上女生也不太和她话，如果有事找她，她也会帮忙。
办公室里，靠窗处。
张姿欣办公桌桌面上摆放两张语文卷子，一张是江樾的，一张是贝苒的。
她指着这两张卷子问贝苒有什么不同。
贝苒狐疑，感觉没什么不同的，除了名字和字不一样以外，还是她帮江樾写作业被发现了吗？写的时候，她还刻意模仿江樾笔迹潦草字，不应该被发现的。
张姿欣看她什么话也不，提醒道：“贝苒，你抄卷子好歹把作文换换行吗？你连作文都抄上去了，整个一中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
老师不，贝苒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作文上，那时帮江樾抄卷子的时候她都没发现就抄了上去。
她大意了，太不心了。
张姿欣又：“或者，江樾抄你的。”
“是我抄他的！”
贝苒突然开口，“是我逼他给我抄的。”
“你逼他！
？”
显然张姿欣对她这话压根不信。
江樾性格不了解，要是有人抄他作业简直难上加难，更别找他解题了，可能迈出一步脚都不敢。
“你确定是你逼江樾的么？”
“是我逼他的。”
贝苒点头回。
张姿欣就很好奇了：“那你，你是怎么逼他肯给你卷子抄的。”
贝苒瞬间哑口，她没想到班主任会问她一个措手不及的问题。
准确来，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再有谁会往托词上想。
沉默半晌，贝苒垂睫又抬起，开口道：“老师，我能不么？有点丢脸。”
她连回答声都没刚才有底气，反而很嗫嚅。
张姿欣轻笑，看姑娘脸皮那么薄，怕是再问下去，脸还不知尴尬成什么样。
“行了，下次别在这样了。
知道么？”
念她是第一次，张姿欣也不再追究什么。
贝苒抬睫看她，连点头道：“我知道了老师，我下次不会再这样的了。”
“你还想有下次？”
意识到不对，贝苒改口：“我不会再这样了。”
“好了好了，回教室吧，马上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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