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儿志在四方,整天在家里那不就是小女儿了吗?
温清冠自己开着脑洞,却把自己绕得稀里糊涂地。
“四哥,那你说说五哥的事呗。”
云卿突然十分有兴致,亮晶晶的眸子眨巴着,让人不想拒绝。
“卓弟出生的时候,大伯娘便离世了。
自小他就以为是自己害死了大伯娘,也因此性子淡些,也就开始醉心医术。”
听到这里,云卿顿了顿手里的动作,认真听着。
“说来也奇,除了习字咱们几个一处的先生。
也不曾另请了医术高超的人教导,却也详察形候,纤毫勿失。”
温清冠对于医者倒也没有什么歧视之类的,且清卓天赋甚高。
“处判针药,无得参差的。
机缘巧合下还承了一个游医的医术。
也就是玄鱼先生。”
温清冠接口。
毋庸置疑,温清卓是一个医学天才。
而另云卿动容的,自己也是从小没了娘。
“所以卓弟和你一样,从来不过生辰。”
每次娘也总会在那天下厨给他做长寿面。
二人在亭中叙了一番话,见采蘩迟迟不来,温清冠思虑着云卿的身体,便带云卿回去了。
假山后伏着的黑衣人出了府邸,回到一所宅子,匾额上的“凤府”
笔墨横姿。
碧瓦朱甍,灯光异彩,廊子上鬓香影影,无一不透露着低调的华丽。
阁楼上,男子一身藏蓝色交领云纹蜀锦衫子,腰间系着环状玉佩,色泽圆润,雕镂着比目双鱼;另有打籽绣香囊和荷包等物。
皓月当空,长身玉立。
只气色不大好些。
男子放下手中的笔,纸上是具已成型的画卷,轻咳使得脸色泛红。
“那孩子如何?”
“回主子,来广陵的的确是福嘉县主,戴着的璎珞项圈不假。
且聪慧异常,又过目不忘,淮国公府的人对她也是极好。”
黑衣人说着这几日自己的所听所闻。
只没说云卿读经史子集,作为暗卫是不适合流露自己的情绪的,包括好奇。
听说‘聪慧异常’时,男子明显地不自然。
“你挑几个暗卫放在她身边,不要让其他人知晓了。”
“是,属下告退。”
男子继续画着,纸上的女子明眸皓齿,一如既往地出尘。
很晚了,采蘩兜兜转转地才拿了披风来,等到了亭子却扑了个空。
晨起时候,天色已经泛白。
云卿睁开眼睛时,便闻到了房里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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