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一口气跳了三遍,实在是有些累了,才回到座位上去,但其余的人却意犹未尽,他们不停的向房遗请教,为什么他们的动作上去有些僵硬,不像房遗的动作上去那么洒脱,房遗只好站起了给他们不停的讲解和演示。
其实房遗之前并不是学舞蹈的,虽然小时候自学过一段时间的街舞,但被父母认为哪是不无争议,被打压之后也就放弃了,舞蹈水平也就停留在蹦野迪的水平。
但对于大唐人来说,房遗这种新奇的舞蹈完全就是一道强烈的头脑风暴。
就连魏王都放下身段,问房遗,为什么他做的画龙的姿势,没有房遗那么潇洒自如。
餐厅的气氛在不自觉的状态下,变得十分的融洽,房遗这一桌挤了二十多个人,而魏王原来的那一桌已经空无一人了,就连魏王都在房遗身边加了一个位置。
房遗觉得,这种状态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年轻人的才华不应该浪费在这些勾心斗角的政治上面,也就在这个时候,房遗突然觉得魏王并不令人讨厌,他们预期是两个实力集团的首领,不如说是被其他人架起来的木偶。
而且现在自己成为了驸马,自己很可能也要被人架起来,这是房遗最不想见的情况,就在太宗皇帝宣布他为驸马的那一刻,房遗能够明显感觉到,其他人他的眼神中就多了一些炙热。
特别是太子,当时毫不掩饰他的兴奋,因为之前对于他来说,房遗只是一个十分厉害的谋臣,但现在房遗除了谋臣的身份之外,还有一定的势力,他和房遗交好,房遗变得强大,他自然也就跟着强大了。
其实对于房遗来说,驸马爷什么的,一点儿都不重要,在见着高阳公主的那一瞬间,他立马就下定了决心,就算高阳公主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儿,他也一定要将她追到手。
房遗在无形之中,成为了宴会的主角,大家都去和他喝酒,美梦成真后,他也有点儿想放纵自己,于是来者不拒,最后的结果当然是醉的人事不省,居然还是太子亲自将他送回房府的。
和高阳公主确定关系之后,房遗就更加想见他了,一大早就跑到院,这是他从陪太子读以来来得最早的一次,甚至比太子都还要早。
因为房遗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院了,其他同学见了他都十分热情的打招呼,而且又不自觉的说去了昨天的劲舞,房遗突然觉得,如果学生每天早上跳一支劲舞之后再开始学习,或许精神会更好一些,于是他就在教室的外面,教他们跳街舞。
正在情绪十分嗨的时候,只听一声重重的咳嗽声,褚遂良手里拿着一本,慢慢的走了过来,同学们立即慌张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褚遂良脸色阴沉的走上讲台,将手中的重重的仍在讲台上,然后十分严厉的问。
“是谁让你们在外面跳大神的”
“先生,这不是大神,是一种舞蹈。”
房遗立即反驳道。
“哼,舞蹈应该是以美为主,是要让人用心去欣赏的,你们哪摇头晃脑,而且节奏那么急促,让人难以平静,怎么欣赏”
“先生,舞蹈分身体的愉悦和心灵的愉悦,我们这种算是身体上的放松,跳一曲之后,就会有神清气爽的感觉。”
房遗赶紧辩解道。
“哼,这和淫词艳语有什么区别,房遗,你如果再在太子面前展示这些东西,我会上奏陛下,将你赶出院,而且你现在也已经贵为驸马了,任何时候都不能率性而为,你们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决定或者喜好,不知道会影响多少人。”
太子第一害怕的就是魏征,第二怕的就是褚遂良了。
这两个人是不会给他们这些皇族子弟留面子的,只要他们有任何言行上的过失,立马就会被他们当做反面教材。
房遗知道和褚遂良讲道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就好像他不会和一个乡村妇女讲解什么是天狗吃月一样,因为认知太过悬殊,根本就无法沟通。
见房遗低头不语,褚遂良还以为房遗认错了,他接着说道。
“房遗,我听说昨天你在餐厅就教大家跳这种舞蹈,太不像话了,我会禀明圣上,让他颁布限舞令,要是大唐男儿成天都开始扭腰摆臀的,还成何体统。”
昨天见这群年轻人的兴致如此的高,房遗还子啊想,要不要在长安班一个街舞培训班什么的,但现在见褚遂良将这些千年之后的舞蹈当做洪水猛兽,他就知道这么做是自讨苦吃的。
褚遂良严格的说应该算是虞世南的弟子,至少法方面最开始是师从虞世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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