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
李自成皱起眉头，下意识地想要直接否了。
倒他顾及什民族大义，纯粹出于个对清虏厌恶——种厌恶既此前被清虏赶出京师原故，也此前十数年，屡屡听到建奴入寇、掳掠汉家百姓缘故。
很多时候矛盾。
比如说李自成，他从被迫起事反明，再到立志推翻大明朝统治，最成功攻入北京，逼得崇祯皇帝自缢殉国。
可在坐上皇位前，他心底总将自己当做大明子民看，甚至对崇祯也多大恨意，认大明沦落到几年前那般地步，大半责任在于朝女干臣、庸臣，以及充斥各地方官府贪官污吏。
所以，想到和清虏联盟，他感上便难以接受。
但理智告诉他，下崋军独大，将一统天下，他如果想被逼背井离乡远遁西域，和清虏联盟便很必要。
在李自成略微犹豫时，另一边牛金星道：“陛下，清虏若真联盟，对们大顺说无疑件好事。
如今大顺与清虏皆以崋军大敌，若能联盟，一方面可以通过草原互通无，则可以约定时间一起攻打崋军。
再济，也可以虚假联盟，让清虏替咱们分散一些崋军兵力。”
李自成听着听着就由自主地点头。
他正准备同意呢，便听李岩带着忧虑道，“仅以军略计，们确实该跟清虏联盟，但事传出去，怕名声要坏掉。
须知，清虏屡次入寇，更多屠城举，北方百姓大多恨入骨。
们与联盟，定会让百姓唾骂。”
牛金星嗤笑了声，“左军师过滤了——百姓愚昧，们与清虏结盟事只要稍微注意些，要瞒百姓很容易。
另外，若说河北百姓可能对恨入骨，山陕百姓&xeoo未必。
如今河北在那刘升治下，关们大顺什事？”
李岩对于清虏联盟事其实立场也坚定，听牛金星反驳，一时便再吭声。
李自成遂道：“等清虏了再说。”
随即，李自成到“皇宫”
，也即昔秦王府，下令让榆林守将放清虏使者入境。
清虏使者到，李自成便收到了李过、刘芳亮从甘肃传捷报，言攻破永昌卫，他顿时心中霾消散许多。
他去年季才打陕西，拿下西安府本想攻下汉中，将孙传庭所部明军彻底攻灭，再顺势攻入四川。
结果被孙传庭挡在了汉中外。
于得改变计划，转而向东，攻打山西、河北。
中间几个月时间，又两三个月属于酷夏，因此他只得及拿下延安、榆林、庆、平凉等地，仅甘肃管了，就连宁夏都时间攻打。
等到秋季攻打山西、河北进展顺利，才分兵拿下了宁夏镇（边镇。
从京师退陕西，李自成再攻汉中克，才将目光投向甘肃。
得知甘肃剩多少明军，又民生凋敝，缺钱少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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