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务桓听说氐人使者造访晋军大营,原本一颗心还在七上八下,担心桓熙前脚还是他的友军,后脚就与苻雄达成瓜分河套的协议。
这种事情听起来荒诞,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好在随后又得知王渊被驱逐出营的消息,才使他安下心来。
相较于兄长的一惊一乍,刘阏陋头明显更了解桓熙,知道这位征东大将军是不可能与氐人言和,使得苻氏染指河套。
黄昏时分,晋营来人,是奉桓熙之命前来传唤刘阏陋头。
刘阏陋头不敢耽搁,赶忙跟了过去,前往拜谒。
晋军大营,桓熙早已在帅帐之中等候,见到刘阏陋头前来,他起身相迎,问道:
“匈奴弓骑,可还指使得习惯?”
刘阏陋头回答道:
“不瞒桓公,我在部族之中,颇具威望,麾下将士倒也能够听从号令。”
桓熙闻言,直入主题道:
“既然如此,我有一桩任务要交付给你。”
刘阏陋头拍着胸脯应道:
“阏陋头但听桓公驱使,焉敢不从。”
桓熙微微颔,吩咐道:
“我需要你领三千骑兵,趁夜渡过黄河,袭扰氐军大营。”
刘阏陋头很是不解,他道出心中的疑惑:
“桓公,大战当前,苻雄又怎会没有防备,况且我的麾下又都是弓骑,攻营拔寨,并非他们所长,我不是推辞此事,只是担心徒劳无功,有损桓公的声威。”
桓熙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我的用意,并非你能猜测,你尽管遵照我的吩咐去做。
“记得与那三千将士说清楚,无需太过靠近氐军大营,朝其营寨的方向施放五箭即可。
“但要记住,一矢不能多,一矢不能少,放完五箭,即刻返回,不得恋战。”
刘阏陋头听得一头雾水,隔远了胡乱放五箭,哪能造成什么杀伤。
但既然桓熙这样说了,自己也只好照办,毕竟放了五箭就跑,氐人也追赶不及,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阏陋头谨遵桓公之命。”
就在刘阏陋头准备回去点兵之时,桓熙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将他叫住:
“出前,需得检查箭壶,三千将士,各带十支箭,记住了。”
桓熙如同谜语人一般,让刘阏陋头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既然只准放五箭,为何非得在箭壶里装上十矢。
桓熙也不解释,只道:
“快去吧,我等着你回来的消息。”
刘阏陋头带着满腔疑惑回到军营中,他挑选了三千弓骑,命他们携带十支箭,临出前,与众人道:
“桓公有言,过河之后,各五箭,而后归营,都听清楚没有!”
三千匈奴弓骑也不知道桓熙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但还是异口同声的答应下来。
夜色中,刘阏陋头亲率三千匈奴弓骑就着月色出营,他们世代生活于此,对于黄河的河套河段,哪些地方水浅,哪些地方水深,可谓了然于胸。
而河套河段很少有支流汇入,使得这一河段水流平缓,如今又正处在枯水期,足以使匈奴弓骑涉水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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