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头也冒上来了点愧疚,半晌后,一声不吭地伸出手,悄悄拽住了男人的衣襟。
阚泽垂眸,就见他的手拉着衣服,别扭地晃了晃。
再抬头,司景也不说话,眼角上挑,直直地望着他。
嘴动了动,像是要认错,却又说不出口。
“”
这简直是要了草命了。
被这么一眼,比连晒了三天的大太阳还让草觉得晕乎。
阚泽这棵老草心里也揣进了只拆家的二哈。
这会儿乒里乓啷,效果堪比拆迁队。
他的手覆在司景的后脑勺,轻声说“小花”
靠得近了,气息便愈发明显。
司景闻的晕晕乎乎,迷迷瞪瞪把头靠在他胸膛上,张嘴想咬。
可想着刚刚的事,又把小虎牙收回来,有点儿忐忑不安地着他。
“你还生气吗”
能吸吗
阚泽那颗千年老草的心这会儿动成了拖拉机,吭哧吭哧的。
“不生气,”
他轻声道,手里头玩着司景的一缕头发,“只是想”
想亲你。
车里头的黑背被扔了出来,门又关上了。
二黑茫然地站在车边,愣了会儿,两只爪子搭上车窗,试图从里头见两个两脚兽的动作可这车是艺人的车,为了防偷窥,两面都贴着厚厚的膜。
它了半天也没清,反而感觉靠着的车在微微晃动,忙把爪子撤开了。
这车子怕不是有问题
忠心耿耿的德国黑背在外头转悠,急的直叫唤。
“汪汪”
出来了,两脚兽,这车好像要塌
里头的人哪里还听得见这会儿只顾着分享饮料了。
司景自从上回品到了一点就心心念念,这回终于得了机会,尝到那味道就不愿放开。
阚泽舍不得让他辛苦,手摸着他头顶不知何时窜出来的毛乎乎的耳朵,低声让他抬头,可却只是被那双眼抬起来,望了一眼,随即吸管被吸的更加厉害。
司景有个坏毛病。
可能是馋了,又可能是单纯的幼兽习性,总是下意识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去磨蹭咬着吸管的顶端,稍微用了点力气,不疼也不痒,刺激的不行。
阚泽也的确是疼他疼的很,就这么硬生生来,居然也真的榨出了饮料。
这杯饮料,不知是酿了多久,里头满是草木的清香。
若是论味道,销魂蚀骨四个字绝不能简简单单形容得尽对司景而言,这甚至比嗑药还要来的刺激。
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被打开了,麻酥酥的感觉一路从天灵盖蔓延至四肢五骸,他脚下好像踩着云,思路也坠入了云里雾里,只能茫然地拍着大尾巴,连腿都麻了。
他只喝了一杯,阚泽却连喝了三杯。
可起来,醺醺然的司景更像是喝多了的样子,走路都打着飘,像是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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