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直男对这这些一无所知,满脑子都是床垫和睡觉。
“不过舒服归舒服,这张床还是太小了,我们两个睡估计会挤,算了,还是主要睡我那屋吧,这张床可以留着午睡,或者有朋友来家里玩给朋友睡,你觉得怎么样”
他自顾自说了一堆之后,终于意识到边既始终没吱一声,这才停下来,偏头问他“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他们现在都平躺着,边既还枕在他的胳膊上,他不好有大动作,又想观察边既的表情,只能尽量往他那边靠,利用腰部力量让自己稍稍侧躺。
等他意识到这个姿势像扑过去强吻边既的时候,鼻尖已经碰到了边既的脸,他甚至能清他脸上的细小毛孔。
好近。
太近了。
姜云满心脏咚咚狂跳,全身似有一股静电穿过,酥酥麻麻,让他的反应也变得迟钝。
视线里,边既的耳廓从微红变成绯红,并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在四周扩散,连凸起的喉结都难逃一劫。
脖颈处的皮肤薄透,青色血管经过的地方微微鼓起,喉结滚动如山峦起伏。
姜云满莫名口干舌燥,用舌尖舐了舔自己的嘴唇,特别想喝水,冰水。
下一秒,他和边既像互斥的两级那样弹开。
整个过程就一眨眼的功夫,快得他过了几秒才想起来,他们不是被弹开的。
是边既推开了他。
等姜云满回过神,边既已经起身坐起来了,背朝他,回答他之前的话。
“在听。”
“我也觉得挺舒服,没问题就签收吧。”
边既的语气跟平时说话没有区别,可姜云满就是感觉他慌乱。
像读时在课堂上摸鱼,冷不丁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一边强作镇定营造自己没有摸鱼在认真听课的假象,一边暗中用小动作向同桌疯狂求助。
那副纸快要包不住火还硬要包住的窘样,跟现在的边既如出一辙,只是姜云满不知道边既拼命想包住的东西是什么。
姜云满跟着坐起来,对边既“嗯”
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的心脏还是跳得很快,还是非常想喝冰水。
真是秒打脸,他哪好意思说边既一副窘样,明明自己内心也不平静。
所以他在躁动什么呢就因为不小心用鼻子碰了边既的脸吗
可是昨晚他连边既的手都牵过了,还牵了一晚上,别说躁动了,他平静得连梦都没做,一觉到天亮。
姜云满想不明白,如同不明白边既的慌乱。
但这些也不是非要想明白的事情,比起执着于为什么躁动这个问题,他更想解决问题,比如尽快去喝杯冰水。
沙漠大迁徙好像迁他嘴里了,他真的好口渴
被臭情侣没羞没躁的调情逼退到走廊的床垫小哥听见边既的话,既意犹未尽又如获大赦,小心翼翼地外面说“两位要是确认签收的话,我就进来了哦。”
边既脸色铁青道,从嗓子眼里憋出一个字“进。”
姜云满一头雾水。
不是哥们儿,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床垫小哥这才进来,等姜云满在收货单上签了字,拿上自己的包麻溜走了。
大门一关,姜云满疑惑地问边既“你有没有觉得他我们的眼神很怪”
拜姜云满所赐,边既满脑子都是马赛克画面,哪有心思为他解惑,只顺着他的话回了句“哪里怪了。”
他并非真的好奇,话里没有一点疑惑,反而有种“哪里怪了我没觉得”
的否定意味,寄希望于姜云满就此打住,不要再深究。
可惜天不遂gay愿,直男只知道探究自己好奇心,全然不顾gay的死活。
姜云满思索片刻,终于想到一个恰当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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