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佟用手盖住半张脸,随后他揪着余怀生领子向下压,很小心的保持那最后一点距离,他在余怀生的脖间嗅了嗅。
很香,很好闻。
余怀生有些发蒙,当呼吸打在脖颈的那一刻,空气都在被他胸膛传来的动荡所震撼,距离让这个秋,这张床显得不那么冷了。
“你你闻,闻够了吗?”
他垂眼看向吴佟,拽住衣领的手松了开来,吴佟僵硬的直起身,他推搡了下余怀生。
“你,出去。”
“为什么?”
“你还没告诉我好不好闻呢!”
余怀生有些闷。
随后他又觉得自己拿着一本书上的胡言乱语,对着人一一对应,似乎太蠢了。
可是余怀生不懂。
爱情宝典也不懂。
吴佟皱了下鼻子,他有些无辜,道:“完了,感冒了。”
……
“下次,下次我告诉你!”
吴佟挥挥手:“你先出去,我穿裤子。”
余怀生气着了,他拿起包和外套站起身:“没下次了!”
门才一关上,吴佟立马捂上了脸,盖上沾染上余怀生气味的被子,他红着脸看向天花板。
草!
好他妈香!
吴佟从卫生间出来,发丝湿哒哒的,他擦着头发朝下走。
余怀生被吴姥姥招呼着吃早餐,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摩托车响。
“别他妈吃了,晚一点有台风,邮轮停了,只有最早的一班。”
梁闫在门口叫唤着,吴佟来不及吃早餐,他背上余怀生的包和吉他朝外走去。
“姥姥我们先走了。”
余怀生打好招呼。
“佟佟啊。”
吴姥姥在门口喊着。
“放轻松,我们佟佟肯定能成”
她有些想不起来那个在电视机上出现过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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