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初最讨厌道德绑架的人了,给是情分,不给是本分。
别人有什么资格逼她就范?
赵玉珩被那阴冷的目光吓得后退半步,想起夏云初在盛京时的所作所为,最终不敢招惹。
他就不明白,明明已经从云端跌落尘埃了,夏云初为何还是可以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
“夏云初,走着瞧,你一定会后悔的。”
撂完狠话,他转身,下一秒他又惊慌地猛退一步。
“夏……夏族长……”
夏启晏眯起眼眸,视线紧锁在她的脸上,声音微凉:“你三番五次挑衅我女儿是何意?”
对上夏启晏那温和的目光,赵玉珩不觉得暖,只觉得那上位者的威压令他喘不过气来,令他寒颤,到底是没经历过风雨的少年,面对夏启晏温和地质问,身形微颤,局促不安:“我……我……”
“夏族长,”
赵槐安见势不妙,立即跑来殷勤道:“是不是我家小子惹你不快了?若真如此,你只管打骂,我绝对毫无怨言。”
说着就猛拍了儿子一掌,将赵玉珩推至夏启晏面前:“族长,你尽管打他出气,可别因为这臭小子坏了咱夏赵两家的交情。”
夏启晏冷幽幽的目光落在赵玉珩身上:“连我都不舍得说我女儿半句,谁给你的勇气次次在我女儿面前放肆?”
赵槐安心惊一跳,对自己儿子有些恨铁不成钢,连忙赔笑:“夏族长,是我没教好这臭小子,我代他向您和大小姐赔罪
。”
见父亲为了自己对夏启晏点头哈腰赔礼道歉,赵玉珩心里很不是滋味,双拳紧握,大声道:“不关我爹的事,是我的错,不该处处针对夏小姐。”
夏云初着赵玉珩那好似被羞辱的态度便觉得好笑,本来就是他的错,可别人着就好像是爹欺负人似的。
“爹,赵公子真的好喜欢如宝妹妹,这次为了糕点,上次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呢,上次多亏了他救了如宝妹妹,不如让如宝妹妹以身相许吧?”
就该让这一对奇葩锁死。
闻言,赵玉珩眼底一亮,期待地望着夏启晏。
本来在戏的夏如宝听了吓了一跳,如果大伯父真的指婚,自己那窝囊爹肯定是不敢反对的。
就赵玉珩这样无用的公子哥,自己根本就不上。
她泪眼婆娑地上前行礼:“大伯父,都是宝儿的错,宝儿不该贪嘴,玉珩哥哥也是把宝儿当成亲妹妹才会心疼宝儿,否则也不会找姐姐要糕点的,您要罚就罚宝儿,宝儿绝无怨言,求您不要责怪玉珩哥哥。”
一番话暗中表明了赵玉珩只是把她当妹妹般照顾,又温柔体贴地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让人心生怜惜,哪里还舍得怪罪?
果然,赵玉珩就更心疼夏如宝了,觉得她为了自己竟宁愿受罚,也不让自己受伤害。
立即挺身而出:“不关宝儿妹妹的事,是我自己太馋了才来找夏小姐的。”
赵槐安眼皮狂跳,恨不得当场揍
自己儿子一顿,自己怎么会生了个这么蠢的儿子呢,没听到夏如宝语中含带的婉拒之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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