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
我怎么就生出了这种东西
“舅妈你别太紧张,首先我觉得金丝雀啊不是”
谢凌眼神微飘,他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是说,我觉得傅铭城也没那么危险。”
在最失控时候金丝雀也只是抱着他轻轻地舔了他一下谢大金主甚至不觉得这是咬,力道确是太轻了。
舅妈重新穿上白大褂,坐姿变得端正“危不危险不是你说算,这事我得跟你爸说一声。”
谢凌想说不用这么紧张,但舅妈已经动作迅速打开微信编辑信息,他也就懒得阻拦了。
舅妈刚刚意思是,在金丝雀心里有一件事存在,让金丝雀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接受金丝雀存在,谢少爷还挺好奇“这件事”
究竟是什么呢,他还想再劝劝舅妈,结果舅妈先一步说“年轻人事我就不管了,你们自己玩儿吧。”
咦
谢荣光同志说了什么
舅妈读出了侄子疑惑,她高深莫测道“我只是确认你金丝雀没有危险了。”
谢少爷陷入沉思,为什么明明他才是当事人,可他却感觉全世界知道都比他多
“病人现在情况其实是逃避心理,我治疗建议是以毒攻毒,他不是觉得你有白月光么。”
舅妈说,“那你就带他去见所谓白月光,堵不如疏,多刺激刺激说不定他自己就好了。”
谢凌去隔壁接傅铭城时还是一脸沉思表情,他原本是想让明助理找私人侦探再好好查查金丝雀,但想想上次都没查出什么东西,估计是金丝雀故意把自己过往踪迹藏起来了。
和舅妈谈话中他得出很多结论
第一,金丝雀认识他很久了。
第二,谢荣光同志知道内情。
第三,他被骗婚了。
谢凌转头向金丝雀,目光带上了几分探究,小伙子长得浓眉大眼,心居然还挺黑。
“凌凌怎么了”
傅铭城握住谢凌手,轻声问。
谢凌清了清嗓子,故意说“晚上我要去安谨。”
舅妈说可以刺激病人
谢凌说完这句话就全神贯注地着金丝雀,后者神情毫无变化,连眼神也没有波动,就像早就预料到他会说什么然后平静接受了事实。
“你也跟我一起去。”
谢凌注意到金丝雀眼神波动了一下,然后说“好。”
“你捏疼我了。”
谢凌语气无辜。
金丝雀表面冷静,然而手上力道却重很,明显是气坏了。
谢少爷忽然记起他和金丝雀“相亲”
那天场景,金丝雀带着金丝边眼镜,身姿挺拔,面色冷淡,眼神却从没离开过他身上,想在想想,金丝雀当时应该是非常紧张,才会把背脊挺那么直。
谢凌忽然凑近,两人鼻尖碰着鼻尖,他能清楚感受到金丝雀瞬间屏住呼吸,眼里露出一副期待又不敢奢望可怜模样,谢少爷轻轻仰头,轻轻将双唇贴在金丝雀唇上。
他将掌心放在傅铭城胸口,感受着男人愈加强烈心跳。
谢荣光同志说错了,月亮会不会奔你而来,要月亮好奇心重不重。
不巧,有些小月亮好奇心就是那么重。
下午四点,谢凌换好了便服,他仰头坐在沙发上,同样穿着便服男人则满脸愧疚用棉签给谢凌涂药。
在医院那会儿明明是谢大金主先亲上去,可最后却被金丝雀反客为主了,由于金丝雀憋得太久,表现非常凶猛,直接把金主嘴唇咬破了。
“这回你倒长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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