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培言忙不迭拿起来,热气熏的他脸色滚烫,眼尾泛红含泪,唇委屈抿起,眉梢染着不自知的春情,瞧起来极为惹人疼。
“乖。”
邢暮停顿几秒。
“你做的已经很棒了。”
语调听起来和他平时哄女儿一样,宁培言就快要直接哭出来。
谁承想下一瞬,浴室门被敲响,男人瞬间绷紧身子,心跳加速,终端被慌乱藏起来,宁培言活像被吓炸毛的小白。
“言言”
浴室门外,南念担忧的声音响起,“你还好吗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
说好冲个澡就下楼吃饭的,这宁培言这孩子上去快有四十分钟,南念担心出事,这才来一眼。
浴室灯亮着,但没有淅沥水声,这孩子干什么呢,南念忍不住忧心,别是近日工作太拼命,低血糖累晕在浴室。
宁培言还含着,他深呼吸了几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我马上好了,您和宝宝先吃吧。”
隔着浴室门,宁培言的声音模糊而沙哑,南念动作顿了顿,放在浴室把手上的手轻轻松开,唇瓣动了动,只体贴嘱咐道。
“好,言言,那我和宝宝就不等你了。”
邢遇安足有半岁了,也可以逐渐接触些辅食,不用时刻黏在宁培言身边。
在听见南念下楼的动静后,宁培言才松了口气,把藏在浴巾里的终端拿出来,再邢暮时,目光似带着委屈嗔怪。
险些被长辈发现。
邢暮温声哄了几句,并没有告诉宁培言,刚才隔着屏幕与浴巾,她都能听见男人暧昧沙哑的语调,她父亲大概也能听出来。
“小暮。”
宁培言站起身子,刚欲说什么,邢暮那边便响起敲门声,似乎有什么要紧事。
“多吃些饭,有时间我再联系你。”
女人只匆匆嘱咐,下一瞬,视频便结束。
宁培言闭上嘴,叮嘱邢暮要照顾好身体的话被咽下,独自沉默了良久。
随后又洗了个澡,将狼藉收拾好。
至于那些东西,他当然是洗净擦干后才塞回抽屉里,似乎有些心虚,宁培言把整个红盒子都往里藏了藏。
这些东西,好像也没他想象中难熬。
再穿上睡衣时,宁培言望着镜子里明显的地方,又不可遏的红了脸,找了身稍微厚点的上衣穿上。
太明显了,小暮一直让他自己揉,现在还有些疼。
等宁培言收拾好下楼时,距离他洗澡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厨房给他温着饭,南念正抱着小孙女在地毯上做游戏,祖孙俩十分融洽。
见自己父亲下来,宝宝还咯咯的笑。
南念关切了他几句,叫他注意休息,只是饭后宁培言想把女儿抱回屋时,南念朝他摇摇头。
“言言,今晚宝宝和我睡,夜里我照顾。
你平时上班就忙,明天好不容易周末,你多休息一会儿吧。”
小丫头挥挥
手,似乎也在认同姥爷的话。
前几个月宝宝夜里经常哭闹,宁培言每晚都要起来喂奶,后来上了班,又忙的脚不沾地,他确实很久没好好休息过了。
南念也没等宁培言点头,自己抱起小丫头就回了房间,只说让他放松些,好好休息。
宁培言只好独自回屋,蜷在床上的时候,男人脸颊红韵还未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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