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发现”
李郅见温流萤眉头紧皱,开口询问。
摇摇头,环顾了四周的血迹,向双叶和萨摩,双叶拿起一把染血的匕首。
“死了差不多五个时辰,腹部是致命伤,肚子被剖开,凶器就是这把匕首了。”
“这么说是自杀”
黄三炮一脸天真。
“自杀还能找大理寺吗据陈佑昌说他昨日还说要去蜀地游历,怎可能自杀”
李郅一脸你si不si傻。
“没错,尸体口张眼睁,发结松散,他杀可能性大具体的还得运回大理寺做进一步检验。”
谭双叶附和道。
温流萤和萨摩对视一眼,都注意到桌上血迹斑斑的,萨摩用手帕隔着捏起边,黄三炮也凑在两人身后,“写的啥”
“长星亘天,必有灾也。
次日,生手持利刃剖腹死”
萨摩多罗完也一脸凝重,黄三炮更是脸上惊恐不已,“对对上了,和上写的,对上了”
李郅低语一句,抬头若有所思,“我早就听过这个兰屿笑笑生写志怪,近期内可是大火”
萨摩多罗缓缓行至过道,“是谁发现尸体的”
温流萤也跟着向外望去,只见浑身颤抖的孙管家举着手,“是小的”
萨摩着孙仲,细细的询问了昨晚的状况,“昨晚我家老爷赴宴回来,小的与老爷回房时,只见一颗斗大的长星从东南划过”
李郅最是听不得这种,“说重点”
“是,后来老爷让小人去房里少爷休息了没有,小人一进房,就见少爷趴在桌上,满地都是血啊”
孙管家脸色发白,似乎还没走昨晚的惊恐。
温流萤细细的跟谭双叶谈了自己的发现才站起身
温流萤走到李郅边上,问孙仲“陈老爷和陈姐姐”
孙管家担忧的说“我家主人受惊过度,现在还在房里休息,我家小姐前几日得了郁症,现在卧病在床,小人还不敢告诉她”
这时陈佑昌一脸悲痛,脸上还带着泪痕,捂着胸口走来。
“官爷可千万要为小民做主啊”
“陈老爷放心吧,这件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温流萤着陈佑昌老年丧子,也不由得宽慰几句。
萨摩细细的问了陈楠枝往日是否有什么仇人,陈佑昌只说在诗文上有些纷争,问到凶怪录的时候陈佑昌明显瞳孔紧缩,温流萤却注意到孙仲脸上有着一丝快意。
这时温流萤到柳言怀也来了,萨摩显然也发现了,又细细询问了柳言怀的来历,几个人才离开。
走出陈家,路边的小摊贩叫卖声不断。
“凶怪录,凶怪录”
早上陈楠枝刚死,这凶怪录倒是卖更好了,萨摩多罗和摊主瞎扯了几句,李郅询问是哪里印的,黄三炮了一眼,“无涯局”
“走,去无涯局玩玩去”
萨摩多罗眼尾扬起,嘴角弯出一个惑人的笑容,推着温流萤的肩膀走。
不肖半刻几人就从无涯局走出来了,无涯局的常管事说的也没错,他们只管挑和售。
“只有信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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