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我和花瑛坐在了医院门口的咖啡厅里。
马达开着轿车,领着苏铃儿回去搬家,这也算找借口把她支开,因为我总觉得,她对花瑛好像有种淡淡的敌意。
“唉,老娘真是流年不吉,居然被邪祟给盯上了。”
“韩车,你说这脏东西怎么就能胆大妄为呢它们想祸害谁,就能随便祸害”
“在下面,就没有类似派出所的机构管管它们”
我被花瑛的奇葩想法雷够呛。
这阴冥的事儿,我上哪儿知道去我也没去那地方旅过游啊
花瑛是跳跃性思维。
话说到一半儿,她突然想起了钱的事儿,问出我的手机银行账号,把两万块的尾款打给了我。
这钱我可是收的心安理得。
驱走了邪祟后,昏迷的四名警察很快恢复正常,今儿个都回到岗位上正常上班了。
楚冰也清醒过来,不过他神叨叨的、非要多住两天院,说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要多散几天心。
不管怎么说,收拾医院邪祟的事儿,我做的巴巴实实的。
而花瑛这小富婆也是相当的豪爽,我很乐意跟她多做几次交易。
我想起了今早花瑛的信息留言,“对了,你说想让我再帮个小忙,那是怎么回事儿”
兴许是勾起了花瑛的某个回忆,她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韩车,你对邪祟了解多少”
“你说会不会有某一个邪祟,长期住在一个活人的身体里”
“每天到了特定时刻,邪祟就会苏醒过来,而被附身的活人就会沉睡过去。”
“在不知不觉中,邪祟操控活人身体的时间越来越长,直至最终完全取代。”
“到那时,邪祟复活了,而原本属于活人的意志、灵魂则死了,永远的死去了。”
花瑛说出这些话时,语气压的有些低,给人一种很消沉、很颓丧的感觉。
我说你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详细说出来听听,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绝对帮你
花瑛两手紧紧抓着咖啡杯,不再是那种意气风发的干练姿态,迟疑中透着种柔弱。
“我我过心理医生,而且是全市最好的心理医生”
“我确定自己没有任何心理问题。
但怎么就会做出那些事儿呢”
花瑛每天的早睡习惯,不是她主动养成的。
大约半年前的某个晚上,精力旺盛的花瑛,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困意。
时间,刚刚午夜11点。
咦平时不都是凌晨1点左右,才会有困意的嘛今儿个生物钟怎么提前了
花瑛一向自诩是夜猫子,对这突然出现的状况很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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