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身就走,他没有再回头,他不敢再面对小婷的目光。
蜘蛛叹息了一声,她突然拿出电话,飞快的拨号,我把耳朵悄悄竖起来,以我在咖啡馆偷偷觉醒的听力,听筒传出的声音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小蜘蛛,穿山遇袭的事情处理好了?”
一个惫赖、沙哑的声音响起,是那个可恶的算无遗策的臭乌贼。
“大致算是处理好了,最近道上不消停,出了个榔头你知道么?等一个人咖啡馆的老板娘,就那个叫古月的女子,请托我找出这榔头来,我本想顺水推舟卖个人情,这也是蛇信的意思,他最近不在魔都,让我们凡事低调,所以我就应承了这事,这榔头倒也找着了,却又节外生枝了。”
蜘蛛说。
“榔头我知道,这节外生枝怎么了?”
老曹头的语调突然就变了,这回他收敛了所有的促狭与惫赖,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我想,我可能找到了一个沉睡者,而且她的能力非常奇特,我估计连你也猜不到这是什么样的能力。”
蜘蛛沉吟了一会,先知这个能力实在是太过耸可怕。
“沉睡者?领路蛇信说菜刀是沉睡者,你说那废柴哪里像!
你这居然又冒出来一个?”
乌贼似乎难以置信,也对我这水货表示了充分的质疑。
“这是一位已经觉醒的沉睡者!”
冰山胸有成竹的回答。
“连我都猜不到的能力,总不可能是时间旅行者吧?”
老乌贼说了个我听不懂的词。
“虽不中,亦不远矣!”
蜘蛛卖了个小小的关子。
“先知?难道是先知?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
听筒里传来了啪的一声,似乎老乌贼给自己来了一下子,以确认这不是梦境。
“就是个先知,她不仅能感知我的观察,还能描绘自己未曾亲历的场景,更夸张的是,她能预见未来!
只是不知道,她的这种能力有没有完全苏醒,又或者有什么能力限制。”
蜘蛛的声音有些颤抖。
“人在哪?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老乌贼也激动了起来。
“是个小女孩,孤儿,自闭症,语言交流障碍,人就在虹口区儿童福利院,影像资料我一会传输给你,我确定目前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你看是直接安排穿山今天晚上就给我把人偷出来,还是,我们走正常领养途径?”
蜘蛛问。
“偷吧,凡事就怕夜长梦多,迟则生变,这个孩子要么弄死,要么必须控制在我们手里,她的能力太可怕了,这带孩子,我老乌贼可不在行,穿山是五个粗货,避役那性子,大概会直接弄死她。
你又没有武功,虽然你浑身上下都有纳米级战斗机器人保护,这可如何是好,蛇信不在,有个蠢货,我倒觉得挺合适的。”
老乌贼说。
“恩,先让穿山把孩子偷出来,这个蠢货,我也觉得挺合适的,恩,事分两头,你让穿山抓紧,我这还要去逮榔头,就这样了。”
蜘蛛收了线。
她肩膀上的小黑转头又看了看我,我有种不妙的感觉,他们嘴里那蠢货莫不就是老子?
朋友,你们帮帮忙好吧?我连婚都没结,我领个孩子,你们耍大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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