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在忍什么啊”
电话里的韩维语气无奈,恨铁不成钢的叹着气。
季知远不接话,眼神愈发空洞的着指缝间燃着火光的烟头,默默抬手往唇里抿进烟嘴。
窗外的雪还在下。
翌日,温砚还再研究糕点,贺词很喜欢吃甜食,他打算多做一些带过去。
午后,苏敛气呼呼的找上门来,一边满厨房抓云胡,一边和他吐槽“你什么时候收网沈焉那得意劲我真不下去了。”
他原本就瞧不上沈焉那小子,结果现在,这家伙打着温家的名号作威作福,竟然把他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他现在仗着和你的关系”
“我知道。”
温砚和着红馅,神色平静。
“他天天泡吧,我都不止一次见到他和别的男的搂搂抱抱。”
苏敛将云胡抓进怀里,想起自己见到沈焉和别人亲热的场景,就恨不得自戳双眼。
“挺好。”
他将装着红馅的碗放下,跑到烤箱前将烤好的杏仁酥取出。
“你一点也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温砚轻笑,将烤盘上的杏仁酥夹进包装盒里,“快收网了,别着急。”
他当然知道沈焉沾着自己的光捞到了多少好处,也知道现在他在外头玩的有多花,这无疑是件好事。
让一个人站到云端,再让他跌落谷底,这才叫惩罚。
才叫刻骨铭心。
苏敛盯着他,一张清纯无辜的脸蛋,笑得时候梨涡浅现,和自己印象里那只小白兔分毫不差,可此刻的苏敛却又觉得无比陌生“阿砚,我没做过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吧”
“怎么这样问”
温砚将一块腾着热气的杏仁酥递给他。
“有点怕我可算计不过你。”
苏敛直接用嘴叼住那块杏仁酥,手里抓着云胡的小尾巴。
温砚故作思考“嗯你揪云胡尾巴的时候”
“我再也不揪了。”
男人嘴里含着酥块,模模糊糊的说着,迅速松手还云胡自由。
包装好杏仁酥的温砚被他逗笑“过来帮我一起做红派。”
“好嘞。”
傍晚,窗外的雪渐停,温砚将做好的糕点一一打包装进袋子里,又回房收拾了行李。
一顿忙活下来,他的身体又开始叫嚣罢工。
他只好将收拾一半的行李扔在一旁,坐在沙发上休息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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