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朝澜伸手拦下还想继续问的杨一乐,虚护着杨纪清走出玄关,“太晚了,我们先上楼休息了,有问题去问任游。”
杨一乐着任朝澜嘴上的伤口,愣愣地点了点头,“哦,好,你们早点休息,上楼小心脚下。”
目送杨纪清和任朝澜上楼后,只觉得自己的小脑瓜里跳满了问号任朝澜的嘴怎么破了个口不会是被他祖宗爷爷咬的吧难道任朝澜真要当上他的祖宗奶奶了
不是他思想不纯洁,到嘴上有伤,就想到接吻,而是任朝澜对他家祖宗爷爷的心思不纯洁,并且在明面上摆得明明白白,他想不多想都难。
“任哥你给我说说,我祖宗爷爷和任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杨一乐扭头朝任游扑去。
次日早上,杨纪清起床下楼,就到杨一乐顶着一双熊猫眼,坐在客厅沙发上。
“小曾孙,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杨纪清走到杨一乐身旁,伸手点了点他眼底的黑眼圈,笑着问道。
“祖宗爷爷,你和任先生是怎么受伤的”
杨一乐朝楼梯口了一下,见任朝澜还没下来,赶紧小声问道。
他都好奇一个晚上了,以至于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这问题他昨晚其实已经问过任游了。
任游告诉他,两人是去找疑似跟斩字令有关的术士,双方发生了一点误会性的冲突,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近身肉搏战。
谁想那术士竟是学过格斗的,杨纪清和任朝澜不敌,不幸落败挂彩。
但是,杨一乐总觉得任游说的不是真相。
他倒不是怀疑任游骗他,他是怀疑任游被骗了。
杨纪清和任朝澜身上的伤,他昨晚大致到了,怎么都不像是跟人搏斗留下的伤痕,更像是两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滚了一圈。
“昨晚任游没跟你说”
杨纪清转开视线,伸手从茶几上拿了一包小饼干,“我跟任朝澜去板山坡找一位疑似跟斩字令有关的术士,然后跟对方打了一架。”
“真的吗”
杨一乐还是有点不信。
“我骗你做什么”
杨纪清反问道。
也是,他家祖宗爷爷没有骗他的必要。
他家祖宗爷爷要是真想让任朝澜当他祖宗奶奶,根本无需顾虑,直接说就是,他这个当小辈的还能反对不成
杨一乐释然了,一切都是他想太多了。
客厅的角落,沈宛飘在任游画的聚阴阵上,阴森森的双眸着杨纪清,什么跟术士打架明明是掉野猪陷阱里了。
杨纪清转身着沈宛,问杨纪清道,“小曾孙,你今天休息”
杨一乐“对。”
杨纪清“吃完早饭陪我陪我出去找家纸扎店。”
沈宛阴森森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立刻将吐槽杨纪清的事抛到了脑后,殷切叮嘱道,你让师傅把我相公做得好一点。
吃完早饭,杨纪清就带着杨一乐出门,去找做纸扎人的店铺了。
他没让任朝澜同行,任朝澜的腰受了伤,虽然不算太严重,但跟着到处走动,对他那伤处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他也没让任游开车送,他和杨一乐今天没什么要紧事,不需要赶时间,完全可以坐公交慢慢过去,还能顺带溜达一下。
杨纪清带着杨一乐出门后,任朝澜一个人安静地客厅了一个上午的电视。
直到临近中午,任游准备进厨房准备午饭时,任朝澜开口问他,“中午做什么菜”
“你和杨先生都受了伤,我今天就做点清淡的。
炖个排骨汤,再炒几个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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