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仪趴在桌前,她推开窗户后冷风吹得她直打哆嗦,她也没听清她们在说什么,醉眼惺忪地吼了一句“好啊”
然后待她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出现在麻将桌上了,“搞什么啊”
她双颊驼红,眼皮浮肿,眼中带着涟漪,“我警告你哦云水,下次不准再把我随意搬运了,我又不是货物。”
林绿萼用胳膊肘推了推她,打出一张牌,“四筒要不要。”
杨昭仪半眯着眼,摸着面前的骨牌,这牌怎么这么多重影,林绿萼使了什么诡计吗,她打了一个哈欠,“等等我理一理。”
云水起身端了一杯热茶给她,笑着说“昭仪,醒醒酒吧,你的牌平铺在桌上,我们都到了。”
杨昭仪喝了茶,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迷茫的时候又被林绿萼和梁珍意在她嘴里塞了几块糕点和一碗甜羹,她酸涩的腹中进了点温热的东西,才勉强打起精神,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拿着麻将,走向了输钱之路。
她今夜思绪万千,有终于报了仇的得意,又有心里空落落无事可做的落寞,有自己舒坦了最重要的快活,又有担心父兄被害的惆怅,本是一个对雪喝酒一吐愁情的销魂夜,莫名其妙在摘芳阁后堂打起了麻将。
在连输了好几把之后,她终于打起了精神,坐直了身子,仔细地开始算牌,又输了两把,她气馁地把牌一丢,指着对视偷笑的贵妃和云水,“林绿萼,我发现你一直对着云水抬眉,你抬三下眉,他就打三条,你嘟五下嘴,他就打五筒,你们俩作弊要不要这样明显啊你当我们是瞎子吗”
她拉着梁珍意,试图同仇敌忾。
梁珍意震惊地摇头,“我没到啊。”
杨静媛叹息,进了杀猪局,发现自己是猪,她咬住下唇,“再来。”
漆黑的夜色中,雪虐风饕,披香殿宫门前高挂的红灯笼被积雪压倒在地,火光悄无声息地熄灭,灯笼浸了一点红色在雪地里,又很快被雪花遮盖。
黑夜中披香殿里传出声声响亮的朗诵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漫漫夜半惊醒,耳畔听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
一会儿又听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
今夜回来后,德妃不许她们在跟前伺候,让她们各自下去歇息,漫漫也就乐得自在,兀自睡下了。
可德妃一直在房里朗声读,夜半了也不肯消停,主子做这样的事定是心绪不宁,做奴婢的也不能视若无睹。
她只好爬起来,离开了温暖的被子,哆嗦着烧了一壶热水,泡了主子一向喝的菊花茶,端到房中。
燕语然从闺中就养成了习惯,每次情绪波动太大,无法克制心中的怒火的时候,她就会通宵读四五经,渴望圣人之言能帮她抑制心头的愤怒。
可今夜无论怎么读,她眼前浮现的都是林绿萼轻勾嘴角,杏眼含笑,对她说“我更瞧不起你了。”
“啊”
她丢开论语,重重地吸了几口气,屋里清新的焚香让她稍微舒服了一点,她又拿起孟子,快速地读了起来。
桌旁的烛火轻轻摇曳,她抬头瞥向门边探头打量的漫漫,呵斥道“你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漫漫心里感到不适,端着托盘抬脚迈进殿中,向德妃行礼。
她进宫之前,燕尚曾赞叹她的美貌,说她若能在宫中讨得皇上欢心,为德妃分忧,那就是为燕家尽心了。
可她进宫这些日子,别说自己了,连德妃都没有见过几次皇上,自家娘娘平日里对人温婉妥帖,私下里脾气可不小,对奴婢们很少有好脸色。
漫漫自认容貌出众,虽比不上贵妃和她身旁的婢女云水,但比赵充仪、李充媛那些个嫔妃,还是比得过的,若能让她有机会接近皇上就好了,她也想尝尝当主子的滋味她走到德妃身旁放下菊花茶,“奴婢猜测娘娘夜读口渴了,但见娘娘正在用功,又不敢冒昧打扰,所以在门前徘徊。”
德妃端起茶杯,闻到菊花的香甜,望见杯中的菊花和茶叶,突然又想起晚宴的时候林绿萼给她倒茶,“喝这个吧,清清火气。”
她面含愠怒,一下将茶杯扔在地上,随着“砰”
的一声响,瓷杯裂开,滚烫的茶水溅了漫漫一身,漫漫不解为何,但连忙跪在茶水和茶杯的残片中劝娘娘息怒。
德妃坐下,挥了挥手,“把这儿收拾了。”
读了许久的,心里的烦躁总归是散了,也让她冷静下来思索,如今该如何做。
她把四五经放回架上,找了一篇佛经,又自行研磨洗笔,借着烛火的光亮,快速而安静地抄录了一篇佛经。
漫漫收拾妥当了,立在一旁,静候德妃命令。
德妃站起来,在殿中走来走去,了一眼窗外纷飞的雪花,想着一时等不到雪停了,她对漫漫招手,“去拿上斗篷和伞,我们去宝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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