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衣木着表情点点头“唉,那就非常尴尬了,我前脚才说学姐不是外人,后脚就被你见外的”
这话并没能说完,专注观察之人虽未撤回目光,却有一只手准确地覆了在林衣的手背上。
“襄林汽车站距离武警中队的驻地并不远,如果车站能把周遭的危险逐渐吸引过来,那么那边剩余的人暗地里撤离就容易得多。
所以说,车站这边确实有诱饵的因素,但绝非弃子计划是真的,突围是真的,荷枪实弹守着车站的警力也是真的,暗度陈仓保护要员确实是他们策划此事的理由之一,但兵分两路也不是作假,只不过一石二鸟,其中一方占了许多便宜而已。”
叶宜浅的语气正常起伏不大,只是在说完这些后,那五指微微用力,强调般将掌下的手握了一握。
“以上就是我所知道的,不是隐瞒,仅仅是当时见你情绪不高,所以不想再添堵而已。
这不是见外,你不要误会。”
用力握下的同时,她低语了这么一句。
这句之后叶宜浅没再继续开口,大约是觉得想解释的都解释了,可驾驶室内的另一人却似乎没有接过话头的意思。
老实讲,眼下其实也不是解释交流的好时机,车辆被迫停下后,因速度而生的安全也就丧失殆尽,与外头危险不过是一层铁皮和玻璃的阻隔而已。
好在作为小镇的门面,大桥周遭打点的很漂亮,多绿化少建筑,导致附近徘徊的感染者并不多,威胁性更大的是路上被甩开又锲而不舍来的后头那群,虽然目前与车队尚有距离,却已进入了视线,黑压压的一片令落在队尾的车辆望之丧胆。
然而,相对尾巴上将至未至的危机,目前车队前头其实更堪忧这也是叶宜浅再怎么说话也没移开视线的原因之一,两人间不过几句话的功夫,望远镜视野内,已能清楚到前头那些感染者已扑向前锋车辆
这些穿着制服的感染者许多是从大火中蹒跚而出的,身上也不同程度燃烧着,却毫无知觉般凶猛依旧带着火焰的袭击无论从心理还是实际角度都更可怕,没了高墙,没了速度,哪怕是最前头几辆高大的工程机械都束手无策起来,只能眼被包围被攻击而无能为力。
若说这些防护到位的钢铁机械被围攻暂时还无碍的话,那么跟在后面的普通车队则是陷入了危机,即使金属车身短时间内无碍,但轮胎等部件却是很忌讳火焰的。
为防万一,枪声已经接二连三地响起,但无奈桥头的感染者数量也不少,而警队偏偏弹药有限,必然是阻不住多久的。
即使没望远镜,林衣依旧将前方局势了个大概。
“好吧,学姐你不想添堵,但眼下咱们还是货真价实给堵了。”
所以最后,她还是选择轻叹一声,放下种种将话题扯回了当务之急上。
“如果学姐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起来那帮先突围的家伙肯定是遇到过什么,以至于丢盔弃甲折损不轻,最后还把桥给堵了烧了,再坑了一把车站友军虽然我觉得他们眼里根本就是车站炮灰,也没给人留个后路的打算。”
话到末尾林衣还是忍不住阴暗了一下,叶宜浅也由得她不去争辩,只点头道“桥上约莫被弃了十多辆车,不过没有大型车辆,所以确实应该是折损了一部分,逃出去的损失也肯定不轻,所以不敢原地久等无论他们将车站这边视作是友军还是炮灰,如今我们这支车队起来反而阵容更完整更强大,也算塞翁失马吧。”
“这话还是等闯过大桥后再说吧,如今前有大火后有追兵,我没准也要糟。”
林衣抱臂,仿佛多少还带了些情绪。
“很可能会糟,但也有可能不会。”
一直举着望远镜的叶宜浅则低声喃喃“事到如今,就车队前头那些军人的了”
也是凑巧,她话音未落,就见车队最前方开始有了动作。
展开行动的果然是军人。
就在燃烧的感染者逼近车队时,两辆防暴警车的车门倏地打开,冲出数名全副武装的武警,他们并未佩枪,而是身着厚重的护具头盔手持防暴方盾,下来后迅速一字排开组成一道人墙,以宽大的防暴盾顶住感染者就往外推
不幸中的幸运是,这些感染者中并没有肢体变异的大家伙,所以还能以人力相抗衡,加上火焰多少也损坏了身体机能,一时间数量力量皆占优的一方竟处于下风,被推了个节节后退。
但这样的优势只是短暂的,狂性大发的疯子能爆发出近乎非人的力量,何况身上火焰在近距离下更带来高温灼烤,即使是训练有素的有着厚重装备与盾牌做保护的警察,也绝不可能压制它们太久。
好在也不需要太久。
当盾牌组成的移动墙将危险逼退一定距离后,就另有几名战士飞快冲到最前面的两辆大型推土机前,他们先消灭了扒在车上的零星威胁,然后迅速分工,有几人拎着便携灭火器,有选择地将一股股白色泡沫喷到车辆的一些部位上,另有两人则毫不犹豫上去敲开了驾驶室门,进去似乎是和司机交流起来。
“用泡沫灭火剂保护住推土机的脆弱零件吗莫非”
一直冷眼旁观的林衣这时才慢慢皱起眉,手指不自觉的摸着下唇,做出了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而她身旁,观察得更专注也更仔细的叶宜浅,却似乎已笃定了什么般绷紧背脊,面上神色郑重而肃穆。
这一切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短短两分钟后,人墙已由前进变作后退,甚至连一字排开的阵型也被感染者挤得岌岌可危难以为继,若非这帮武警平时训练有素彼此协防,只怕早被冲击出了缺口眼实在顶不住,有个领头的似乎回首喊了句什么,推土机附近行事的战士立即终止了动作开始后撤。
可奇怪的是,两辆推土机驾驶室里出来的却不是先前进去的人,而是两名衣着普通的驾驶员,他们随撤退战士一道回到了防暴车中,先前进入驾驶室的两名战士却代替他们坐在了操作位置上,乓地关上了驾驶室的门。
掩护完成,人墙也随之撤回,收队时到底还是出现了伤亡,即使吊车上的武警纷纷开火,却终究还是损失了一名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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