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不想伺候朕?逮着机会就往外头踢?”
他语气沉得仿佛要滴水,持续了一宿的好心情早就碎了个稀巴烂,可谢蕴却根本不知道他为何发作,只觉得他很是莫名其妙。
“既然是皇上自己选的人,想必伺候得一定比奴婢好。”
殷稷神情一厉,猛地甩开了谢蕴的手,自己抓起外袍往身上套,眼见谢蕴伸手要帮忙,他冷笑一声,不客气地拍开了她的手:“不必了,不想伺候,以后就都不用伺候了。”
谢蕴对他忽然的发作完全摸不着头脑,殷稷到底在发什么疯?
可她不会和殷稷对着干,既然不肯让她伺候,她走就是了。
她行礼退下,却不防备身后的殷稷忽然间发作,将熏香杯盏摔了一地,一声低喝宛如兽吼:“朕让你走了吗?!”
谢蕴有些心累,她在殷稷要发火,她出来了,他还要发火。
她只好又回去,窝在角落里装摆设,殷稷却是再没看她一眼,穿好衣裳大踏步出了门。
整个寝殿被闹腾得一片狼藉,谢蕴叹了口气,弯腰去捡满地的碎片,眼前却忽然多了一只脚,动作极快地踩住了碎片,若是谢蕴没有及时收手,此时那只脚踩着的,就该是谢蕴的手背。
她抬眼看了过去,就见香穗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谢蕴姑姑,你脸皮可真厚,皇上都那么嫌弃你了,你还能若无其事地留在乾元宫,这要是换了旁人,早就回内侍省重新立规矩了。”
谢蕴克制的开口:“闪开。”
香穗撇了撇嘴,扭开头一副没听见的样子,谢蕴窝了一早上的火聚集到了一处。
她慢慢起身,一步步逼近:“小丫头,你是不是真的觉得,嚣张不需要付出代价?”
香穗不自觉吞了下口水,被她逼得步步后退,心里竟生出极大的畏惧来,仿佛眼前这人真的能把她怎么样一样。
可她现在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就在刚才皇上还和她说了那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她努力试图鼓起勇气来,可眼看着谢蕴用看物件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就连直视回去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候,一声轻咳忽然响起,谢蕴循声看过去,就见蔡添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她略有些惊讶:“可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蔡添喜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香穗,微微侧开头:“皇上传香穗姑娘去御书房候着。”
谢蕴一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御书房是朝政重地,如同后宫不许男子擅入一样,御书房也同样不许女子擅入,别说宫婢,就连后妃都不行。
可现在殷稷却要香穗去御书房伺候。
饶是谢蕴经历了不少变故,这一刻仍旧没能绷得住,她紧紧盯着蔡添喜:“你没有听错?”
蔡添喜对她的反应一点都不奇怪,他当时听见的时候也吃了一惊,还劝过,只是并没有什么用处。
“咱家再不中用,也不敢听错这种话香穗姑娘,请随咱家走吧。”
香穗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体面,一时间喜不自禁,却没着急走,反而看了一眼谢蕴,笑嘻嘻道:“谢蕴姑姑,看来嚣张真的不用付出代价不过你人老珠黄,这种待遇,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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