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专心礼佛,多做善事,不在意别饶骂名的。”
“还不会到有人骂你的程度,再你,你的身份,他们敢怒不敢言。
而且你平日里又不与人结恶,要是真有人骂你,不要我和陛下答应不答应这件事情,就连长安城的百姓都不会答应他们的。
我只是担心会对你造成不太好的影响,你这么多年行善积德,上香念经吃斋,要是因为我就被人轻视,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许云霜笑着道:“没事的,要是我在意这种虚名,我也就无需礼佛了。
虚妄就是虚妄,若是我做的事情,能够被他们轻言否定,那我做的事情,就没什么用处了。
而且你做的事情,本来就是对的。
既然是对的事情,哪怕他们出话来,把你做的每一步事情都否定掉,可是你依旧是对的。
而且佛家有一句话很适合你,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用孟子的话来,就是虽千万人吾往矣。
你在知道问题苦难的情况下,还去做这件事情,我应该开心的,要是我连这样都不开心的话,那我是有些不知好歹的。
我也帮你做不了什么事情,甚至连帮你解忧都做不到,有愧疚的是我才对。”
“咱们两个就不要纠结是谁亏欠谁的问题,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砥砺前行,而不是抱怨谁做得对或者是谁做的错。”
“那我们两个砥砺前行,相信我们不会遇到更多的困难。”
……
大牢中,正在数多少次心跳滴落一滴蜡泪,在数了不知道多少次后,齐年北终于忍不住了。
他直直地起身,在牢房中来回踱步,原本打算休息的他,终于还是在牢房中开始案件的细节。
他原本已经打算不去管这件案子,怪力乱神的案子,他不想参与,倒不是他畏惧,只是提及这种事情,他就没有动力去做。
要是他有害怕,也是真的,只是他害怕得不是案件,不是后面的所谓神佛。
他害怕的是自己的内心世界,人对于外物的恐惧是很少的,大多数都是出自于自己的身体本能。
更多的恐惧,都是来自于自己的内心,当内心的恐惧无法被压制时,恐惧会占据饶心头,那才是人恐惧的最根本来源。
他握着一把草,在地上摆出来一个又一个名字。
放在最前面的几个名字,是张奇峰和张奉君。
在那两个名字下面,是他从张家府邸中打听到的几个名字,当时给张奇峰看病时,顺便从张奇峰口中问询到的。
他从来没想过怀疑这些人,可是今发生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开始怀疑张奇峰身边的人。
他不是一个喜欢阴谋论的人,同样也不是一个容易被欺骗的人。
“如果被人确定在张奇峰身边的人话,那么要面对到的事情就太多了。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张奇峰虽然有去青楼的毛病,但是他对下人一直都很好。
我虽然怀疑张奉君,可是我内心告诉自己。
张奉君的嫌疑是这些人中最的。
要是我连张奉君都怀疑的话,有些不太正常,可是我一直觉得他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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