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女人一心想钓周京泽,没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问道“哎,你在什么“
“自然是在”
周京泽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放在桌上,像是在盖章似的,喉结缓缓滚动,“我的人。”
三个字,差点把现场掀炸。
她们都好奇死了到底是哪位,周京泽刚才还一副兴致缺缺的懒淡模样,这么快,他就对在场某个女人有兴趣了
李漾坐在中央气死,见自己好不容易邀请来的人被一帮女人团团围住,自己却讲不了两句话,是真有苦说不出。
棋下到一半,许随申请中场休息去上了个厕所,她洗了个手,发现唇妆有点花,便从钱包里拿出口红对着镜子描摹。
她正认真补着,洗手间进来一帮女人,她们见许随在里面笑着打了一下招呼,便开始旁若无人的聊天。
“我靠,他刚才说我的人”
三个字时,我都要被他的声音给苏死了。”
“好奇,他说的谁啊,我他说的时候往左手边了一眼。”
“佳佳,不会是你的吧左手边,不正对着就是你”
同伴惊讶道。
佰佳佳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同伴戳了戳她的手臂,问“你怎么知道他喜欢球赛的啊”
“他穿着的那件夹克,领口别着一个小徽章,不巧,正是我哥经常挂在嘴边的一支球队。”
佰佳佳侧着头,撩着长发,一点清甜的香水味沁到许随鼻尖。
对着镜子换耳环的那位说道”
也可能是我,我感觉他在我,是时候把那个贱人男友踢了。”
许随补完口红就出去了,身后的讨论声也渐渐变小,然后消失。
许随回去继续下棋,那群女人先后出来,回到座位上,神色比之前更兴奋了点。
许随对于别人怎么勾搭周京泽,他会是什么回应,一点也不在乎。
除了他刚进场瞥了一眼后,注意力全放在棋盘上了。
她喜欢慢慢布全局,放长线钓大鱼,到最后把对手围的死死的。
与她下棋的是一位长相斯文的男人,这会儿两手一摊,正要认输时。
一道压迫性的身影落下来,骨节清晰分明的手执起一棋,兵杀中士,一招,许随的底线全露。
周京泽忽然凑过来,导致在场大半人都将视线移过来,让坐在角落里的许随忽然成了焦点。
许随抬起眼,撞上周京泽的眼睛,他在着她,眼皮掀起,语气慢悠悠“这叫穿心杀。”
她的心缩了一下。
戴眼镜的男人没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还竖起大拇指,向周京泽讨教“厉害啊,许随下棋这么稳的人,马上要败给你了。”
周京泽极轻地笑了一下,当着众人的面投下一个惊天炸雷,开口“因为是我教的。”
空气停止流动,在场的人相互对视一眼,短短几分钟内就经历了上,慕,最后失恋的情绪,可谓起伏。
操,原来他刚才说“我的人”
是指许随,原来两人有纠缠,甚至有过很深的缠绵。
佰佳佳这样想着,又忍不住有点酸。
许随的神色淡定,认真着眼前的局,也不是没有办法,左移了一个字,场面还是扭转了,平局,她没输。
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我也不是只跟一个人学棋的。”
周京泽下鄂线崩紧,原本眼底散漫的笑意敛住,视线落在她身上,着她。
她却也不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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