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钰说着要站起来,结果这人又伸手拽住她,抬头过来,“去哪,这才只洗了个头。”
“嘶”
殷北卿这样一下正好摁在她手臂的伤口,加上刚才熬药的时候才又裂开过一次,那瞬间的疼痛直逼天灵盖,疼得颜钰忍不住抽气。
。
殷北卿这才意识到自己碰到她的伤处。
于是她抬手解开已经被污染的绷带,低眼细瞧颜钰手臂上的伤口。
颜钰的发钗并不锋利,所以这里的伤口边缘显得有些粗糙,但却扎得很深,可以出当时下手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指腹轻轻扫过沾下一些血迹,两指捏合,红在视野里揉开,“好得太慢了,怎么不用药。”
“皮外伤而已。”
颜钰只觉得被她碰过的地方,有些发热的酥麻,缩了缩肩膀想收回来,却发现对方用的力气虽不大,但抓得很牢。
“嗯。”
一声意味不明地哼声后,颜钰见殷北卿捧起了自己的手臂,低下头来,“好浪费。”
颗颗血珠被她扫入口腔,一下一下,处理得十分细致。
颜钰忍着声音里的颤意,眼睛都快发红了,“你在做什么”
殷北卿抬起头来,望上来的银眸仿佛盛满了光,“表达我的歉意。”
过去,她从来没有对谁产生过歉意,即便是取了人家的脑袋都觉得理所应当,更别说道歉,不过也没人敢找她要这一声道歉。
但颜钰是不一样的,这点殷北卿很清楚。
她像件莹润精美却极易破碎的瓷器,殷北卿大脑中不断有恶劣的想法,想要伸手推倒她,见她摔在地上破碎成千百块的模样,可偶尔也忍不住捧起她,细细擦拭精心呵护。
她天生就是个矛盾体,尤其不懂得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或许大多数时候,连殷北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过她活了这么久,总结出来的结论就是,当下在想什么就去做好了。
不必纠结,就没那么多烦恼。
“病秧子。”
殷北卿开口,问出一个问题,“方才你说要是我出生在你那个世界,我们就能变成朋友。”
“我那个世界的意思是”
颜钰大脑迅速飞转,“之前也说了我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那和金国不太一样。”
殷北卿想问的明显不是这个,她又说,“为何要去了那,才愿意。”
颜钰下意识说,“因为感觉在那里,你会更开心。”
“那现在呢。”
殷北卿抓住她的手。
“嗯”
“现在,在这里,你就不愿同我交好了吗”
她的眼神起来,似乎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颜钰犹豫了一下,其实也不是说在这里就不愿意。
她只是觉得如果殷北卿出生在一个平凡安定的家庭,被呵护着长大,或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浑身是刺扎得人旁边的人不敢靠近。
可这只刺猬突然向她敞开了肚皮。
“愿意。”
其实就算殷北卿浑身是刺又怎样。
她早就做好了遍体鳞伤的准备。
“那现在我就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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