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才住手。
他们也不管站在旁边束手无策的院子主人杜辉业,两人互相不顺,干脆一人一边搜索杜家的屋子。
期间见到了被杜辉业用木条钉住的屋子,回身问杜辉业为什么要把房间封死
杜辉业只回答说这屋子用不上就封了。
众人越听越觉得可疑,几乎认定肖绵绵就在里面,而且封的这么严实,她可能已经死了。
肖家老爹到这些封死的木门,睛里蔓延着血丝,当场就要上去杀人。
旁边有人让先把木条拆了,他们不顾杜辉业的阻止,找了斧头钳子干脆的把门全都劈开了。
被砍的七零八落的木门倒下,在尘封已久的房间中荡起一阵灰尘,打头的几人被激得不停咳嗽。
往屋子里一就知道肖绵绵绝不可能在这,这屋子起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住人了。
灰尘都有一指厚了,估计是自从陈小麦走后根本没有打理过,杜辉业回来之后也没有清理直接就封了,不然不能有这么厚的灰尘。
偏他们不信邪,把每一个封住的房间全都打开了,在里面扫荡一番,床底下柜子里全都没放过,但总共就这么大点空间,肯定藏不了人,当然也藏不了尸体。
有人已经意识到他们找错人了,但是肖绵绵的丈夫心里依旧有芥蒂,冲到院子里扯住杜辉业的领子。
他比杜辉业高一个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凶相毕露,“肯定是你,肯定是你把肖绵绵那个女表子藏起来了”
杜辉业被勒住了喉咙,脸憋的通红,额上冒出青筋,仍然在极力否认。
小胖子睛早就红了,冲过去撞开肖绵绵的丈夫,“你们根本没有找到人,凭什么说是我哥藏的”
陈小麦也站出来,“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杜辉业与肖绵绵失踪有关”
杜辉业终于挣脱了束缚,忍不住咳了几声,“我之前就是正常跟肖绵绵在路上偶遇打招呼而已,我从来没有偷偷摸摸跟她说过话,我跟她早就没关系了。”
他想到了什么,又自嘲一笑,“我一坐过牢的,人家也不上我。”
凶恶男人旁边有个人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那男人了一陈小麦,重重的哼了一声,撞开小胖子的肩膀,离开了杜家的院子。
其他人也陆续从杜家离开。
只留下一片狼藉。
小胖子还想再安慰一下杜辉业。
哪想到他根本不领情,见那些人走了立刻送客,“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赶紧走吧。”
小胖子万般的安慰之词都憋在了肚子里,郁闷的离开了杜家。
小胖子和陈小麦伴着星月,一同出了门。
身后的杜辉业站在院门前,他隐藏在一片阴影里,月光打在他的脚面上,他仿佛被烫到,缩回了脚,全身再也照不到一点光。
陈小麦和小胖子没有直接前往李婶子家,而是随意的在村里走动起来,月光在这个小村庄洒下一层银辉,增加了些许不同于白日的神秘气息。
小胖子神属不思,踢着地面的小石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了一段,小胖子向陈小麦,脸上流露出些许挣扎,像是渴求着一个答案,“姐,我哥他是不是害了肖绵绵”
陈小麦反问道“你觉得呢你大哥会害她吗”
小胖子死死咬着牙,心思反复拉锯,“我希望他没有,但是,但是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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