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股风潮究竟是什么人带起来的,好像到了什么场合之后才发现人人身上都有一块表。
欸还蛮好看,挺上档次的,一问说是这位这位大师的专门设计,那个说是什么什么流派的秘传工艺,戴上去听说还有什么能够延年益寿的效果,时间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可以比别人变得更不容易老……
“哎哟,最近我也真是和其他人接触少了,有些跟不上潮流了,以前我还觉得送礼物不该送钟表这种东西,毕竟听起来寓意不好嘛!
身边的朋友也知道我这个忌讳,搞得想送我点小玩意都不太好出手。
“于是现在好像大家伙全都联系上了几个钟表师,我反倒是被排挤在外面了,居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槲栎摇摇头,一副感慨十足的模样。
说着,槲栎的目光就转向一旁坐着的符士德,接着开口说道:“我也只是最近才产生出对钟表方面的兴趣,觉得这么多人都有这种爱好,那我应该也得给自己订制一些算得上是艺术品的东西来,哪怕平时比较少用得上,但拿来扩充一下收藏,也是蛮好的。
“不过像我这种从未接触过这一领域的外行人,也就是靠人介绍才能够知道钟表师业内的一些名字,有几个生意往来的顾客给我推荐了红叶钟表师,说那是红叶派系最出色的成员。
红叶钟表师又为我推荐了你,他说你是绘城新一代的鹿首钟表师,许多名家之作都是配以鹿首标志的。”
槲栎一边喝茶,一边闲聊似的开口说道:“不过在那之后还没过多久,就有各种各样的钟表师通过许多渠道联系上了这边,或是自荐,或是由我的生意伙伴推荐过来的,我虽然不懂钟表师,但我见这阵仗,就觉得那位红叶钟表师给我推荐的人应该是没错了。
“虽然我对钟表师并不了解,但我对生意上的情况知道的却不少,一個能够搅起这种风浪的人,不管源头在于红叶还是鹿首,都足以证明其中的份量。
“而听说这股风浪里就连钟表师里有名的大师都参与进来,甚至于你还能够从中争取到最终的结果,这就不得不让我重新审视一下这份看似随意的推荐了,尤其是当鹿首钟表师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现在一看,真是年少有为呀。”
符士德有些腼腆,挠了挠头:“只是和业内的一些前辈产生了点小误会,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这可有些过于自谦了,不过我很喜欢谦虚的人,我相信从你的手中,一定能够为我设计出独一无二的钟表。”
符士德和槲栎简单的闲聊着,多数都是槲栎在说话,话题的主导权被掌握在槲栎的节奏里,符士德听着的时候点点头迎合两句。
也多亏了槲栎是个健谈又擅长掌握话题节奏的人,符士德才能够比较轻松的营造自己年纪小又腼腆话少,只有技术较为出众的“人设”
,不然他真的感觉自己要在面对槲栎的时候遏制不住那双‘猫眼绿’的显现。
和槲栎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之后,符士德就更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原本属于自己的那只眼睛,他的眼前甚至已经产生出些许模糊的视野——这是通过槲栎的视角所目睹的视界。
那只眼睛不属于槲栎,可是槲栎对此虽然并没有反应,也不意味着他不会注意到近在眼前的符士德表现出来的异样。
();() 所以符士德只好安静的坐着,看似随意的询问着槲栎这位大主顾对钟表的各种设计需求,同时将自己手中的那一道灵络凑向槲栎的位置。
这道从已经坍塌的青山私人医院,和蜻蜓法官与重碾身上收集而来的线索指向了偷猎者中的“猎枪”
,只是光靠这一道线索就想从偌大一座绘城精准定位到猎枪本人的话,多少还是有些困难。
真的沿着这道灵络去寻找的话,更大的可能性是在降魔局的证据库,或者是哪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一枚废弃的弹壳——就是猎枪用来袭击蜻蜓法官的那枚子弹罢了。
符士德需要与之相关的更多线索,哪怕只是零碎的细节都好,才能够使得这道灵络继续拼凑成一条与之相连的指引,直指猎枪的所在。
而这线索从哪里来?自然就是眼前的槲栎了。
手中赤红的灵络甚至都不需要符士德凑过去,自己就微微朝着槲栎的方向偏移了,显然是在这之前曾经和槲栎有过接触。
见那道灵络指引的方向甚至具体到了槲栎右眼的位置上,符士德更是心下了然,多半就是猎枪把猫眼绿送到了槲栎面前,偷猎得手之后就立即进行移植手术。
而且从猎枪袭击尚未得手,转头就由鼹鼠集团派出成员灭口的行动来看,槲栎显然是和猎枪还有着不止一次的接触。
在符士德的视界中,无数纯白的灵络自高天之上垂落而下,几乎将周围淹没,但这些纯白的灵络中还夹杂有数道尤为显眼的赤红,毫无疑问,这几道线索化作的灵络都在指向槲栎和偷猎者之间的联系。
只是符士德现在不太好直接使用【事象再演】将这些无形的线索给锁定起来,毕竟这样的话动静就太大了点,只好暂时按捺下自己的念头,继续和槲栎应付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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