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郡守有些莫名其妙,这两位都已致仕赋闲在家,虽然业已不在位上,但二人毕竟曾是官场中人,人脉还是有的,所以秦郡守平日里也对二人尊敬有加,并无失礼之处,不知今日为何登门问罪。
赶紧放下手中的碗,秦郡守起身边往外走边问道:“可知道是什么事吗。”
伸手从一旁丫鬟端的盘子上抓起一碗茶,准备漱漱口。
管家面色有些古怪,“说是二位夫人洗澡时,咱郡守府的人昨日在鼓山上调戏偷窥来着。”
“噗。”
秦郡守忍不住一口茶水喷出,“咳咳,什么,偷看人家洗澡,谁干的?”
秦郡守不由的急火上头,这是什么事吗,偷窥人家家眷洗澡,这得是多无耻的事。
特别是在贵人之间,这不是当众往人家脸上撒尿吗。
“不清楚,说是要见到大人方才告知。”
管家赶紧答道。
秦郡守脑袋中轰然炸响,马上回头问道,“秦观呢?”
对方说见面方才告知,那便是涉及到自己家人,想了想,也只有三子秦观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能干出这种事来。
“不知道,昨夜就没回来,我还专门给留了门,门房说公子一夜未归。”
管家胆战心惊说道,若偷窥之事是真的,还真说不准是秦三公子干的
“这个逆子。”
秦郡守连跺了几下脚,“迟早有一天,我秦家的名声要败在他手上。”
跨过门槛时,脚下一绊,险些摔倒在地。
等走出大门,只见门口围了十几个人,周太仓和马郡守坐在轿中,正暗自运气。
“两位大人,今日如何有空登门造访,不知秦某何事做的不妥,让二位如此大动干火。”
秦郡守一出门,脸上满是笑意,冲着两人连连拱手。
周太仓和马郡守互相对视一眼,周太仓恨恨道,“哪里,我二人不过是致仕的废人,哪里敢对秦郡守无礼,连府上的人也不敢得罪半分。”
“大人哪里话,知礼后进之辈,怎敢对两位老大人不恭。
还请到屋中一叙,此处人多嘴杂,难免会传出些闲话来。”
秦郡守侧身相让。
周马二人眼神交流一下,也是起身下了轿子,昂首走进院中。
等到了屋中,主客落座。
秦郡守方才开口道:“两位大人有事直说,若是知礼有做的不妥的地方,定会向两位赔礼道歉。”
周太仓取出一块枣红色的腰牌,“秦大人,昨日马郡守与我家两位夫人,在山上温泉玩耍时,被你家府中人公然调戏。
可怜我家夫人,”
说到此时,周太仓长袖掩面,“我家那夫人当时可是一丝不着,被人活生生看了个通透。”
马郡守切齿道:“我家亦然,那贼子口出狂言,被人发现时还直言是郡守府中人,丝毫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秦大人,我等虽已经赋闲,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可鸡也是有性子的,怎能随意受人侮辱。
这贼子逃跑时,遗留下此腰牌,还请秦大人看看是哪位狂徒。”
秦郡守将腰牌拿过一看,林若实,不认识,转头递给身旁管家,“府中可有此人?”
管家拿过打量半天,“府中并未有此人。”
秦知礼刚松了一口气,管家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此人倒是来过府中几次,听说是校尉府的,与三公子颇为相熟。”
“啊,竟然还来过府中,怪不得自称府中人。
大胆狂徒,做下如此龌龊事,还敢坏我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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