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
瞧着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我淡淡一笑,“这个男人我配了他两年,如今怎么就不配了?因为你从无依无靠的孤儿变成了女富的女儿,已经有资格和那个金字塔的人匹配了,所以我就不配了?”
“时念,他不爱你,你死皮赖脸留在他身边有意思?”
我挑眉,“有!”
微微笑出了声,“至少他无论走多远,无论她爱谁爱得死去活来,只要我是他的妻子,他迟早还是会回到我身边,让我的孩子光明正大的叫他爸爸。”
“时念!”
她脸色很不好,“这是你要的婚姻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只有一个请求,离开景洲,可以吗?”
这话她说得卑微,若是平时,我大概会觉得她很爱傅景洲,可此时,我觉得她很可悲,她对傅景洲不是爱,而是得不到的遗憾。
人的心里若是存留着遗憾,时间久了,就会变成执念,已经和感情没有关系了。
我噗嗤不由笑了出来,眯眼看着她,“陶安然,我很好奇,你是不是真的爱傅景洲,还是你仅仅不过是因为得不到而已,你所谓的两情相悦,也不过如此。”
陶安然是个很骄傲的人,为了不丢失形象,她怒意保持着淡定,声音压得低,“你凭什么质疑我们的感情?明明你才是第三者。”
我挑眉,“你见过我这样名正言顺的第三者吗?”
说道这里,我不由顿了顿,“对了,傅景洲是不是开始不愿意碰你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微微靠近她,讽刺的看着她,“因为我说过,我讨厌恶心他碰别人,他要是再碰别人,就别碰我了。”
“你胡说!”
我冷笑,“胡说?那他最近为什么宁愿让我用手帮他,也不去找你?”
看着她不可置信的模样,我倒是心情好了不少,其实逗逗白莲花也挺好的。
“那我们试试,他心里还有没有我?”
陶安然突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精致的脸朝我靠近,又猛地拽住我,随后整个人朝着红酒塔边撞了过去。
只是顷刻之间,原本精致高雅的红酒塔被撞倒,玻璃杯碎了一地,靠近这里的宾客都有不少被牵连。
有人出尖叫,有人退避三舍躲开了,也有人懵懵懂懂不知道生了什么。
“安然!”
林菀的担忧声响起,随后一阵混乱。
一道身影从我旁边闪过,迅将从摔倒在红酒塔下的陶安然抱了起来。
随后将陶安然身上的玻璃片清理干净,将她安置在沙上,来了几个家庭医生开始给陶安然检查。
有人联系救护车,有人安抚林菀。
片刻,陶安然微微睁开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傅景洲,张了张口,“景洲!”
“嗯!”
傅景洲开口,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刚才的紧张,烦躁已经平复了。
“疼!”
陶安然开口,惨白柔软的小手拉着傅景洲的衣角。
有人将车子开到了外面,傅景洲将陶安然抱了起来,“疼就好好休息一下,别说话!”
陶安然靠在他身前,安静了。
傅景洲抱着陶安然离开,一双黑眸落在我身上片刻,深邃不见底,随后抱着陶安然出去了。
当事人走了,接下来就是看热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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