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古月继续追问东方酒。
东方酒拿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就我这眼睛,寸步难行,莫说还被捆得严严实实,更不用说从精神卫生中心逃出来了,说句实在的,我连我自己进去的记忆都没有!
这是一段空白,我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谁在帮我,但是我大概知道这铁板踢到谁了!”
东方酒郁闷的举起酒杯,咕嘟咕嘟喝起来。
“这铁板是谁,我倒也能猜到一二,你若不去招惹他们,他们怎么会对你有一丝半毫的兴趣,你这酒喝进去不走胃,全进了脑子是吧?杀手公会和他们彼此相安无事这许多年,实属大幸,你去招惹他们干什么!”
古月的脸色刷得沉了下来,她这脾气一发,就像是刮过了草原的大风,所有的草儿都恭顺的弯下腰。
原本春风拂面的美人儿,突然就变得霸道、凌厉犹如一统黑暗世界的巾帼枭雄。
“古姐,你且莫生气,这内中大有文章,我也是身不由己卷了进去,实在不是我吃饱了饭没事给您添堵啊,这事可能还有转圜余地,您先听我说!”
东方酒加着小心,陪着笑脸,温驯得像是只小猫。
“你说说看!”
古月冷冷的冒出四个字。
“我在X上突然接到张订单,是指定我完成的订单,这单子的价钱倒也合理,七百万杀七彩,而且全款付清,我收了七百万,只负责配合一个独眼杀手,他失手的时候,杀光所有障碍,七彩算个溜啊?这活是不是该接?他果然失手了,昨晚有两个秃子,干脆利落的摆平了他,我从未在魔都这地界上见过这两个人,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开了枪,我他妈的怎么能想到这两个秃子是渡者六道之一啊?”
东方酒懊悔的就像是一把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腮帮子上的肉突突突的直跳。
“继续说!”
古月的脸色就像是台风来临前的乌云密布的天空。
“我被困在金爵大厦顶端的时候,我怒的不是这即将成为笑话的窘迫,而是这绝对是渡者六道中网路蜘蛛的手笔,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卷进了什么样的阴谋当中,那独眼跟我素未谋面,指定我的订单全额付清,就这么一笔看似正常无比的订单,我他妈的一个B级杀手而已,我敢掺合六道的事情吗?关键居然还有人救了我,他不救我,兴许我在里头装个三五年疯,还有命在,渡者六道或许笑一笑拿我当个屁就放了,现在我真的想都不敢想了,古大姐,我冤不冤啊?”
他几乎要哭了出来,这么听他一说,也确实很冤。
“救你这人什么样?”
古月的问题简直问到我心坎里去了。
东方酒摇头如拨浪鼓,他说:“我醒的时候睡在一个建筑工地沙堆里,无数张脸围观着我,对我指指点点,我仓皇鼠窜,直到在报摊上了买了张报纸,我这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他妈的是一个局,月姐,这事能赖我么?”
就这当口,咖啡馆的门又被推开,进来了两个人……
进来的是两个人,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左边一个我认得,正是那早该到达的朱颜,四个轮胎居然跑输我两条腿,也太扯淡了!
右边那女子,我却从未谋面,脸生的很。
这姑娘看着二十左右的年纪,比朱颜高了一个头,这姑娘带了一副遮去半边脸的黑色墨镜,浑身上下都是黑色,上身穿了一件黑色高腰紧身皮衣,打底的是一件白色圆领T?,上面印着的图案是一个个黑色骷髅头,一条黑色皮裤将下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
她将墨镜摘下来,很是好奇的四下打量,似乎是第一次来等一个人,她清瘦的很,像是在漫天鹅毛大雪中,一株顶风傲雪,蓬勃怒放的寒梅。
这世界上哪来这么多美女,居然齐刷刷的就聚齐在了这等一个人咖啡馆。
朱颜的俏丽,老板娘的风情,萌萌的娇憨,这姑娘的冷艳,实在是不分伯仲,各有千秋。
“朱颜姐!
你可有日子没来了,想死萌萌了呢!”
话音才落,那萌萌已然尖叫着,欢天喜地的从柜台里蹦了出来,她一把挎住了朱颜的左胳膊,左一摇右一摆,脸在朱颜肩膀上蹭来蹭去。
朱颜微笑着用右手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说:“小嘴儿跟抹了蜜一样,谁知道你想没想我!”
萌萌撅起嘴,一脸的不高兴,她说:“人家真的有想噢,擦杯子时候想,调酒时候想,泡咖啡的时候也想!
真的有想噢!
这位姐姐是?”
();() 萌萌疑惑的看着旁边那座冰山,那姑娘微笑了一下,也不答话,朱颜抢过话头来:“这是我闺蜜,她叫菜菜,白菜的菜,菜刀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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