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这些年也算是患难与共了,这小儿话本都有如此门道,那其他书籍是不是也都有门道呢?”
沈应文有些感慨道。
高翰文是一个迷一样的人物,自己还算是高翰文的科考前辈呢,但是这等着作等身,甚至早就三四倍等身了,实在是过沈应文脑子的想象了。
“东主,新学的书是看不完的,别说那些层出不穷的话本了,就是经济大学堂的教材,不算讲义现在也已经有二十多本了,而且内容相当深奥。
就这还不算,今年入夏估计就得天理大学堂开张了,到时还不得增添多少书籍,看不过来的”
师爷在一旁感叹到。
人力与新学比起来,好渺小啊。
这下更加衬托得高翰文的强大起来。
真的是一人之才盖大明了。
只是很多人嘴上不愿意承认罢了。
心里却都是门清。
等了好一阵子,沈应文感叹到。
“你说,这天下有那么多道理吗?看着架势,新学会源源不断研究处新的道理添加到他们的大学堂教材里去。”
“没个头的,这春节得闲,我也沉心研习新学,只觉得身心俱疲,越学越迷惘。
回过头来看那本洗冤录后附的逻辑之学,我也才有所明悟。”
“有什么就说,别绕这么大一圈,这就你我两人而已”
沈应文对自家这个师爷的慢条斯理有些无语,得催上一催,免得这人说话跟孩子没了娘似的。
“哈哈,东主莫急嘛。”
师爷转身去边上书架把自己放在那儿的新编洗冤录拿了出来。
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看吧,东主。
新学一切的便在这个四象图上。
东主你先前肯定也是看过的。”
沈应文这才又仔细地看了那个四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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