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的脑海中走马灯般地浮现了这月余的经历——不可谓不丰富,填充了他所有时间。
也不可谓不刺激,火拼,刀和枪,肉搏或者赌桌,稍有不慎,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但赢来了什么呢?
说到底都是些能换算成价值的俗物而已。
afia是个支配暴力,把它源源不断转化为价值的组织。
森鸥外带着戏谑意味地话语浮于耳边,他晃了下神,眯了下眼,面前稚幼美丽的女童形象才重新清晰起来。
这对父女,父亲热衷于把一切有形、无形之物,换算成价值的游戏,并且乐此不疲,女儿则正好相反,只在乎心意和趣味。
这些天发生的事全都大同小异,太宰治于是随口提起三天前发生的一件,“说到有趣,前些天我在做梳理身边手下的工作,可以确定的卧底大概有七、八个……”
这些卧底的成分非常复杂,有政府的人、友方合作企业的人,说来讽刺,能毫无顾虑下手拔除的,只有敌对组织里那寥寥几个,还最好在他们死之前把情报榨出来。
他把三个手下叫来办公室,关了门并且要求部下无论有什么动静都不许进来打扰,然后告诉三人他们中有一个是叛徒,接着把一把枪放在桌上,要求他们互相举证,并杀掉叛徒自证忠心。
茉莉专注地听着,望着他的那双紫红色大眼睛里看不到一丝阴晦,好像就只是这样纯粹地对他投以注目,没有任何情绪一样。
“房间里只有一把枪,枪里有三颗子弹,只有我们四个人,结果那三枚子弹都去了该去的地方,没有一个叛徒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微微笑着,眼底翻涌着沼泥般的黑暗,“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茉莉觉得有点绕脑,她也不纠结,只看着太宰治道:“没觉得有意思。”
然后说:“你是不是有点无聊?”
太宰治有些不悦,沉下脸盯着茉莉不说话。
茉莉不怕他,但也不想惹他,于是解释道:“不是说你说的事无聊,我是说你无聊,呃,不对,也没有攻击你或者说你做的不对的意思,其实你这个人还是很有意思的,欸,我好像越说越乱,总之请你务必不要想歪。”
她顿了顿,也没想出更好的措辞,只好有些为难地建议:“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并不用,太宰治很清楚他是什么模样。
他冷笑道:“说到底,人生就是被各种无趣无聊的东西充斥着,偏偏死亡不肯眷顾我,每次都只和我擦肩而过。”
“不是人生很无聊,是你很无聊。”
茉莉再次强调这点,“嘛,讲故事的人自己都觉得故事无聊,怎么让别人觉得有趣呢?”
太宰治看着她不说话,她就随便举了个例子,“中也就比你有趣多了。”
把和我那只蛞喻比也就算了,还说我不如他有趣,太宰治又被她冒犯到了,可他的不快很快就消解了。
茉莉确实没有冒犯他的意思,只是很认真地同他讨论,就像朋友那样。
那双剔透明亮的眼睛倒映着他的面容,在这个晦暗无趣的世界里亦显得鲜明生动,不得不让人在意。
“你们前不久不是一起捣毁了一个势头正旺的新兴组织?听说对方的武装有点厉害呢,也有强力的异能力者……嗯,叫什么来着?”
茉莉试图回忆组织的名字,可它在afia大小姐脑海里留下的印象不够鲜明,她就是想不起来。
“总之,指挥行动的你把有限的武力押到对方的目标上,自己和中也摸去后方把他们的大本营挑了。”
“中也说到这件事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他描述的太宰治可比站在我面前的要有趣的多呢。”
哦,是那件事。
中原中也酣畅淋漓地用异能和脚踢把所有敌人都打倒了,他的体术搭配重力,把暴力演绎成一场夺人心魄的艺术,太宰治也承认他在那时感受到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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