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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地收回视线,我随口道:“第十一个了吧,那就索性叫慕容十一。”
采鸟目瞪口呆:“……我只是叫您帮我取个名字,您怎么连姓都给我改了。”
“你那姓配上什么名都难听得紧。”
我冷笑一声,回答道:“或者就叫采花贼,似乎也不错?”
采鸟半晌说不出话来,终于叹了口气道:“唉,您这脾气愈发得糟了。
再憋上些日子,大概能将来的人都呛回去。
不过我知道,您日日在这里坐着,等的其实也就只有一人。”
我半眯起眼睛,采鸟抖了一抖。
待我从树上一跃而下,他又抖了一抖。
我道:“你莫非是觉得,我出不去就动不了你?”
采鸟苦笑了一声:“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便是同您道别。
从今往后,我大概不会再来这里了,反正您大概也不需要我来陪着了。”
我挑起眉梢,静静地看着他从身后取出一样东西来,对我郑重道:“我虽然进不去,但只要是没有生命的东西,就能穿过这道屏障。
帝鸿大人,临走前,这样东西有人托我一定要交给您。”
他将手中之物抛进来,我抬手接住,才发现这竟是恢复如初的腾空剑。
采鸟道:“为了修复这东西,花了我不少心思,连东王公也去求了一求。
欠您的,这样也算是还了一些。”
“即便是腾空剑,也破不了天道设下的这道壁垒。”
我微微皱眉,抬眼看向他,不解道:“你这是何意?”
“您忘了,腾空剑还有许多别的作用。
当年颛顼败在帝俊大人之手,大人正是用这把剑暂时封印了他。
腾空剑能温养魂魄,即使冲破了封印,此后颛顼也一直附在这把剑上。”
我仍不解其意,采鸟却冲我极有深意地笑了笑,随即挥了挥手,一言不发地起身大步离去。
我愣了愣,在原地望着他离开的身影,看他消失在角门的台阶下。
偏西的日光拉长了采鸟投在地上的黑影,像是终于卸下了什么东西,他带着许多年前的往事,消溶在微温的夕照之中。
栖灵塔上金铃在微风中发出冷冷轻响,那声音同清冽幽香的青草气融在一起,将我的神思拉了回来。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剑鞘触手寒凉,我收回目光,摩挲着上面雕琢精细的花纹,兀自笑了笑,随手将它挂在了团团簇簇的花球旁边,转身就要回房。
身后却有人轻声唤道:“帝鸿。”
脚步一顿,我回头,看到浮游站在紫蓝色的花簇下,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却目光闪闪地说道:“我来找你。”
未曾想过再见到他,我诧异,然而诧异之下,又有欣喜,欣喜之外,却是终于还是连累了他的懊恼。
诸般情绪之下,我道:“你将自己的魂魄附在了腾空剑上,只为了将自己变成个死物,好进端华宫来……你何必做这样的事?我曾说过,这里别人都可以来,唯有你不能来。”
浮游却摇了摇头说道:“你叫我不要来,说是命令。
可我呆在你身边,不是因为忠心,而是因为我喜欢你。
所以你的话,我不打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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