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丫鬟珍珠见小姐房里还没动静,轻轻敲响房门,轻声问,“小姐,您起了吗?”
北冥神若还没起,她琢磨事儿不知琢磨到几点,反正脑子一直没闲着,琢磨着琢磨着,就顺其自然的睡了过去。
这会儿听到叫门声,微微眯开一只眼,复又闭上,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再睡会儿。”
珍珠轻叹一声,小姐从来不睡懒觉的,想来是昨晚伤心难过了一整晚,这会儿才睡下。
想到这,珍珠的眼底笼上一层委屈,替自家小姐委屈,好端端的被退婚不说,二爷和大少爷还过来数落了小姐一顿,言语别提有多难听了,小姐怕是很难过的。
二爷北冥海,大学士北冥敬的次子。
大少爷北冥轩,北冥敬的长孙,北冥神若的胞弟。
算了,先让小姐好好睡一觉吧,有什么事睡醒再说。
大学士府一如往常一般安静,丫鬟小厮各忙各的,往常下过雨,空气格外清新,连带心情都欢快无比,可如今总感觉空气变得特别压抑沉重。
珍珠坐在桌前绣帕子,帕子上是一朵梅花图案,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她希望小姐能像梅花一样坚毅,见翡翠进来,她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翡翠压低声音问,“都中午了,小姐还没起啊?饭都做得了。”
珍珠瞧了眼紧闭的房门,摇头轻叹,“先在锅里热着吧,小姐昨晚心里肯定不好受,睡得晚。”
翡翠也叹了口气,坐了下来陪她一起等。
紫檀大床上,北冥神若烦躁的赖在床上不想起,反正也不太饿,躺着呗,躺着又不累,还舒服的。
至于为什么烦躁,原因无他,一个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连个伴儿都没有,能不烦躁吗!
可烦躁归烦躁,答应原主的事情还是要办的,北冥神若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再转动一下脖子,“有人吗?”
珍珠翡翠听到小姐叫,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二人来到床前,珍珠一脸小心翼翼打量小姐的神色,关切的问,“小姐,您还好吗?”
神若微微一怔,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声音很好听,声音干净清脆,是她喜欢的那种声音。
她抬眸看去,两个丫鬟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清秀白净,双眸清澈纯净,嗯,挺好的,是她喜欢的类型。
“挺好啊,下雨也凉快,怎么了?为何这样问?”
她大概能猜到她们为何这样问,无非就是昨日退婚那事儿呗,她还真没放在心上,但两个丫鬟对她的关心她很受用。
珍珠翡翠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紧张担忧,翡翠干笑两声,“嘿嘿,没事没事,昨夜不是下了一场大雨嘛,咱们怕小姐凉着,所以问问,那什么,小姐没事就好。”
北冥神若没再说什么,掀起被子下地,拿起床头的衣裳翻来覆去瞧了瞧,眉头微微蹙起,“这个怎么穿的?”
两个丫鬟的心还没落回去便又提了起来,赶紧伺候北冥神若更衣洗漱。
穿戴整齐,北冥神若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她还是第一次穿这种衣裳呢,一身冰湖蓝锦缎裙,云纹嵌珍珠缎鞋,耳垂上挂着一对红珊瑚耳坠,肌肤白皙水嫩,眉心紫印映得她眉眼妩媚,却又不失高贵典雅。
这种衣裳穿在她身上竟这般合身。
两个丫鬟隐隐觉得自家小姐的气质好似变了,怎么说呢,形容不出来,不止气质变了,眉心还多了一颗紫色印记
两人好奇不已,特别想问,又不敢问,一颗心就像被猫挠一样。
“小姐,摆饭吗?饭菜都热着呢。”
珍珠问。
“嗯,摆吧。”
她确实有点饿了,“府中怎么样了?”
珍珠:“回小姐,听说夫人还没缓过劲儿来,老夫人那头倒是振作起来了。”
说这话时,珍珠也是一脸愁容,她和翡翠自小入府,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教她们读书识字,待她们亲如姐妹,她们知恩感恩,大学士府若被定罪,小姐不是被配边疆就是充入教坊司,但无论如何,她们都会跟在小姐身边。
只是那可就真是生不如死了。
北冥神若将两个丫鬟的神色尽收眼底,不明白她们在愁什么,是因为昨日的变故吗?事情生了,愁有什么用?她认为愁可以,但别总是愁,得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正道。
但她的想法天真了,因为她对这个时代一无所知,因为她在后世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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