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行心里酸酸的,柔声道:“三小姐有侠义心肠,武功也好,谁敢看不起你呢。
不要管别人怎样说,起码我跟沉璧他们四个都是一心敬重小姐,爱护小姐的。”
“真的吗?”
“绝无虚言。”
“那你喜不喜欢我?”
“……”
君行见到怀里的三小姐露出半张红扑扑的脸蛋,上面还沾着泪水,眼睛哭得肿了,眼神愈发朦胧,却是满脸冀盼之色。
突然觉得周围温度急升,只热得他冒出汗来,这问题可真真难答。
笑笑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忽地张大嘴“哇”
的一声又待再哭。
他只觉头皮一炸,最怕就是看到这人掉眼泪。
明知道她那眼泪能发能收,时如瓢泼大雨,时如汪汪清泉。
但是,这一招对他还真的是万试万灵。
他每次看了她的眼泪,他都心不能稳,脸不能绷,口气也不能硬,腿也不能逃。
现在看见那人又待嚎啕大哭,心脏立即绞成一团,被丢在水里晃荡,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忍不住便要开口答应。
突然身边风声一响,屋顶多了一个人,嘴里啧啧道:“都要行冠礼的人了,怎地还没半分长进!
还是用这么土的招数!”
伸手一圈,君行怀中一空,笑笑已被那人揽了过去。
君行一惊,抬头却迎上那人含笑看他的脸,他忽地知道笑笑那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是哪里得来了,眼前的英俊男子脸上长着一对跟小姐一样灵眯眯的桃花眼。
笑笑伏在那人怀里,眼睛发直,好一会儿才对上焦,眼神一亮,惊叫道:“爹亲,是爹亲!
女儿是在做梦吗?”
常玥笑道:“是梦非梦又如何,有区别吗?”
“是梦不愿醒,非梦不愿醉。
当然有差别。”
这两句却是在山上时父女俩惯常的对答,还曾为这简单的两句话辩论过一天一夜。
此刻笑笑答得顺口,知道眼前人确然是爹爹下山看她来着,心情喜悦无限,胸口压着的不快顿时放下。
全身放松的趴在父亲膝上,酒气上涌,竟然就睡了过去。
常玥失笑,刚还大言不惭说“非梦不愿醉”
,这人真是睁眼说瞎话啊!
他垂头看着笑笑睡颜,眼神中爱怜无限。
过片刻道:“这王府里的人都很讨厌,真是难为你了。
冠礼那天我也不来了,今日就在此替你束发吧。”
说毕,自怀中取出一把黄杨木梳,替笑笑拆散辫子,细细替她梳起发来。
君行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只觉月光下的这个青衣男子五官也不见得非常俊俏,但他便是这般静静的坐着,轻轻的替怀里的女儿梳发,清秀的脸上一片平静,目光淡淡的,动作轻柔,从头到脚再没有半分刺眼棱角的,可那种无限延伸的感觉却是异常清晰。
夜宴尽欢罢,明月催人眠。
此时此际,天地之间,竟似只余这样一个飘洒自如的男子,只余他眼里淡定看着的这个人。
君行看着常玥替笑笑梳好发髻,又束上一个淡红玉冠,方知道他刚才所说的冠礼不来竟是真的,不禁眼神中尽是疑问。
这冠礼仪式中有一环需拜见父母,并跪听父母训导,若是父亲不来,这仪式可不知还能不能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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