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沈玉舒正在天香楼一楼的侧厅之中教授女孩儿基本的琴技指法,期间隐约又听到了当日在天香楼外听到旋律,比之上次更加清晰,琴声婉转似有说不完的心事。
沈玉舒见此情形微笑着对身边的小姑娘道:“楚儿,今日教你一曲子,你可记好了,以后等你技艺练纯熟了,这曲子便能让你名扬整个陈国。”
楚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将位置让开。
沈玉舒不敢有一丝犹豫,生怕琴音就此消失,所以忙弹奏起来。
果然不出一会儿,天香楼一层院的阁楼房门被丫鬟打开,紧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轻的丫头,对着楼下喊道:“喂,是你们谁在弹琴打扰了姑姑的清修?”
楚儿有些害怕的拉着沈玉舒的衣襟道:“水师父您别弹了,否则三楼的瑶姑姑又要骂人了!”
沈玉舒好奇的停下手中的旋律,望着那一抹倩影从三楼向她们走来,小声问身边的楚儿道:“为何那瑶姑姑要骂人?”
楚儿贴着沈玉舒的耳边道:“水师父有所不知,这个瑶姑姑曾是咱们这里最红的头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闭门不见客了,就连鸨娘也没办法。
后来鸨娘想把她赶走,可她却将自己所赚来的银两都交给了鸨娘赎了身。
说是自己早已无家可归,鸨娘见她可怜又给了鸨娘一大笔银子便好心将她留了下来,直到现在。
她脾气大的很,对我们都是呼来喝去的,我们都怕她。”
沈玉舒笑道:“小丫头懂得倒挺多!”
楚儿无奈道:“水师父才来不久,还不知道这天香楼中藏着多少事儿,楚儿也是怕行差踏错以后怕是就再也没有机会学习琴艺,更谈何成为头牌?”
沈玉舒一想心中酸涩,楚儿不过十岁年纪,却深谙世俗道理,无非是早早的踏入了红尘,若要保命活下去甚至活得更好只能想方设法的投其所好,逆来顺受不敢有一丝违背。
这样皇权倾轧的朝代,女子没有任何权利选择她们想要走的路。
说话间那女子已经下楼来到她们身前,目光从楚儿身上转向沈玉舒,不屑一顾道:“方才弹琴的是你?”
沈玉舒默然的点了点头,她又继续道:“你琴艺倒是不错,姑姑要见你,你跟我走吧。”
说罢竟是自顾自的转身上楼。
沈玉舒见状忙叮嘱楚儿勤加练习,便跟着那人来到阁楼。
阁楼上只有一间房,房中装饰朴素中夹杂着一些她在回真所见的西域风格,沈玉舒心中了然不语。
只听一旁带她上楼的女子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准备姑姑的吃食。”
说罢退出门去,重重的将门关严。
沈玉舒心下好笑,这女子倒是嫉妒起她这个怀着孕毁了容的女子。
沈玉舒想罢,也不顾其他柔声道:“多年未见,瑶姑姑可还记得青月山中过往?”
那人从里间走出来,沈玉舒望着曾经灿若桃花,如今却面色灰暗蜡黄枯瘦的中年女子,心中感慨万千。
胡瑶姬徐徐向她走来,有一丝怀疑盯着她道:“你是玉舒?”
沈玉舒听她说出名字,笑着取下脸上遮疤的纱巾,“是我,瑶姑姑。”
眼前的胡瑶姬便是当年颜风搭救过的那名胡姬,只是不曾想这么多年她竟然还在京都。
胡瑶姬见沈玉舒承认,望着她的脸许久道:“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竟然在这里见到了你。
你的脸……”
沈玉舒微笑着拉起她的手,“玉舒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我的脸是皮外伤不碍事,过几日结了痂就好了。”
她听沈玉舒说完顺着沈玉舒的手望去,看到她圆滚的肚子一愣,“你都要做母亲了,可你夫君呢?他怎么会让你来到这种地方!
?”
沈玉舒叹了口气,胡瑶姬顺势带她进到里间坐在榻上,给她倒了杯水,“生了什么事?”
沈玉舒接过水放在案几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姑姑在京都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听说过什么?”
胡瑶姬一愣,笑道:“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不假,却早就不闻窗外事了,如今听到的最近的消息也是去年顾德登基为帝吧。”
沈玉舒见她目光忧愁,便将自己的遭遇隐去一半,将她在世面上听到的跟她去伪存真的说了一遍。
胡瑶姬听完沈玉舒的叙述目光闪烁,“玉舒,你说的可是真的,是顾曦月灭了整个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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