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只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之事,收拾完后便踅足去了耳房。
耳房早早做了一方浴房,设两道门。
一道外开门,平日里除了丫鬟们得了主子吩咐往里面换水以外,其余时间都是紧闭的。
还有一道内室与之连通的隐秘内门,从内室穿去便可沐浴。
两人自新婚后,夜夜都不断往那处送去热水。
锦思敛目将鎏金铜盆置去乌木盆架之上,去掀开帐幔扶着珑月下床梳洗。
珑月一起床就板着一张脸,天都塌下来的模样。
锦思只心中想着怕是姑娘昨夜与主上吵架了?应当是不能的,今早见主上往书房去时神情倒是不差......
锦思自不多问她们夫妻间的私密事,只手脚麻利的给珑月换下寝衣,不由瞥见那藕粉小衣的带子松松垮垮在她后腰处打着一个不伦不类的结。
一看粗糙程度,便知是出自主上之手吧?
锦思饶是认为近段时间见识多广,也不由得小脸一阵绯红,连忙低头重新解开给珑月绑上。
这么松松垮垮的,哪儿能遮挡什么,万一带子松了岂不窘迫......
姑娘一身盈白如玉的肌肤,便是同为女人的锦思也时常羡慕不已,小时候姑娘同一群丫鬟们大夏日里四处跑着玩儿,她与拂冬一个夏日跑几趟就能晒成锅底灰一般模样。
也就姑娘,哪怕晒得脱了皮,皮底下新生的皮还是雪白雪白的。
锦思叹着,又瞥见珑月后腰处几缕红痕,似是手指头狠狠掐上去的......
姑娘皮肤嫩,如今且还只是浅红痕迹,只怕明日就是青色了......
锦思眼皮一跳,以为珑月受了什么磋磨,当即心疼起来,连着主上都不由得叨唠了几句。
“王爷下手也太忒没轻没重了,您怎的不阻止些?您先往罗汉榻上躺着,奴婢给您取些消红肿的药......”
她说着连忙出去偏屋箱匣中翻找药膏。
珑月便只能半拖着胸下拢住小衣,斜倚在靠窗的罗汉榻上,等着锦思回来。
花窗半开着,晨光交错的春风里,不禁吹得珑月肩头微微升起颤栗。
她等了一小会儿,没什么耐心的她不由得轻晃了晃小脚,旋即便听一阵轻缓的脚步迈了近来。
脚步声停落在她旁边,珑月后背旋即一阵冰凉颤栗。
她只当是锦思取来了药来为她上药,未作他想。
药膏透着一股子冰凉,覆在有些红肿的后腰上,锦思涂抹上膏药后便以手掌覆上去一点点推揉着,指腹打着旋儿碾着,将药渗透那处肌肤之下。
手法十分舒服,不急不缓,时轻时重。
珑月侧着身子嘟囔了声,没一会儿眼睛就湿漉漉的一片。
她察觉后背越来越热的手掌,叫她有些难受却又是说不上来的舒服。
指腹蘸取了些乳白色的膏体,沿着手掌下连毛孔也几不可见的腰肢一点点搓揉着。
小姑娘腰生来纤细,却并无骨感。
宛若琼脂的肌肤之下绵软生温,软和的仿佛失了骨头,总在人掌下瘫软成一片。
后腰饱满肉,臀之上一寸,一边凹下去一个可爱肉涡。
郗珣见到她的伤,不由得蹙起眉来,恼恨自己昨夜使过了劲儿,可又不可控制的内心升起难以言说的欲念。
他只觉得自己越发昏庸了,从早到晚,每日总惦记着这事儿——
如此伤了她的身子可不好。
他喉间滚了一下。
君子自不同寻常的凡夫俗子,他默念着清静经,眼中欲意逐渐消散,慢慢恢复了以往的清明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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