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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把自己手中的马克杯放在饮水机上,他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将丁翔逼到门后。
午休时分,台里本来就没有多少人,李梓封根本不用去担心会有人突然推门而入,他伸手抚上丁翔的唇,刚刚被润湿过的柔软感觉唤醒了他睽违数天的记忆。
“这是惩罚。”
捏住下颌,贴上面颊,敲开唇齿,深入、纠缠。
只为记忆中的一顿美餐。
那种已经被他忽略很久的丁香气息再次出现在李梓封的呼吸中,也许从前真的是身在此山中,有的事物只有在距离之下才能领略到,正有些忘乎所以的时候,被他牢牢攥住的人,却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
那只丑陋的圆柱形玻璃杯从丁翔指尖滑落,在地上粉身碎骨,摔出个圆形的印记。
就在这天晚上,君凌来到了流颜。
穿一身黑色,在流颜昏暗的灯光下,君凌就像是黑夜的使者。
外表本就不俗的他,一入场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瞩目,然而对于一切或目光或肢体的邀请都丝毫没有反应,他径直走向吧台,或者说,径直走向那个一直埋头默默擦拭着水晶高脚杯的侍者男孩。
“bloodmary”
他报了个酒名,然后坐下来认真看着将一脸惊讶慢慢沉淀为镇定的男孩。
“好的……先生。”
招袂记下君凌的牌号,然后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调酒。
“还痛么……那些伤……”
透过微敞的衬衫衣领,君凌看见招袂胸前小块白皙的皮肤,上面原先的暗色伤痕淡了些,但依旧可以清楚地辨认出来,招袂点头,然后摇头。
“痛过,但已经结痂。
所以现在不痛了。”
故意多放了辣椒油的酒被递了过去,君凌呷了一口,然后苦笑着把杯子放下。
“……你的脾气还是没有变。”
“治丧期间,你不应该来这种地方。”
依旧低头擦拭着高脚杯,招袂语气平缓,好像对着个普通的熟客,谈论千里之外的天气。
“我不是来玩乐,而是来找回我的东西。”
又饮了口那特制的bloodmary,君凌伸手想要捉住那一直在自己眼前来回的白皙手腕,却被招袂灵巧地躲开。
“我不是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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