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伸出手去,细细地描绘着方瑛的面容,从眉梢到唇角,蜻蜓点水一般,与他记得的有些微的不同,是清减了许多,便是睡梦里欢喜地笑着,也掩饰不了疲倦的神态。
鱼使到底是怎么回报的,季岷到底是怎么跟这人说的,又或者他究竟看过自己的鱼书不曾?
这些时日里,这人是不是也惊疑焦虑,担忧着他来或不来,恼怒着他当年的不告而别,又或者因了心意散的缘故而不甘胆怯,所以才会瘦了这许多。
秦少小心地替方瑛把锦被盖好,默默地陪伴在他身旁,将他落在脸颊上的长发拨去一边,只是长发勾在他的手指上,却叫他心里微微一动。
他想起方瑛的醉话,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心,从怀里取出一把小交刀,这是他平日里用来收药草的,却不想会在此时派上用场。
秦少小心地剪了方瑛的一缕,又剪了自己的一缕,满脸通红地将两缕黑发打做一个花结,然后藏在怀里。
才刚藏好,正想搂着方瑛睡下,便听到门被推开,秦少原本就做贼心虚,惊得险些跳将起来,搭在方瑛腰间的手也飞快地背到了身后去。
进来的人不是季岷,却是阿英。
阿英睡眼惺忪地磨蹭进来,四处张望,看见他,这才揉着眼睛抱怨道:“爹爹,我睡的那个地方好香哦,香得睡不着。”
秦少没想到他会一路寻回这里,只是想到来者不是季岷,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
可阿英毕竟是他一手带大的,被他看见这样的场景,到底觉着尴尬无比,便干巴巴地说道:“是,是么。”
这话他自己听了也觉得不大像话,咳嗽了两声,便又问道:“是,是甚么那么香,香啊……”
阿英嘟着嘴巴,说:“好像是结香啊。”
说着,便已经走到床边来了,说:“爹爹,阿英和你一起睡嘛。”
秦少阻拦不及,阿英已经撩开半垂的床帐,看见了躺在秦少身旁的方瑛了。
阿英怔怔地看着方瑛,好像很是吃了一惊的样子,秦少又尴尬又惊讶,一时不知如何解释,自暴自弃地想着,我若是同他说了,也不知他明白不明白。
阿英疑惑地眨了眨眼,突然问说:“爹爹,这个人的味道好像有些像我哦。”
秦少心想,你又不是他亲生的,又想,你也是龙,自然有一些些像的,只是却不敢说出来,心虚地说道:“他吃了酒的,哪里有甚么味道。”
阿英却又喃喃自语地说道:“他生得好好看啊,比我好看一百倍。”
秦少心里说,岂止一百倍,方瑛他生得最好看不过了!
便嘿嘿地笑了,说:“他是生得很好看。
不过阿英还小,等阿英长大了,也好看的。”
阿英伸出手去摸摸方瑛的脸,秦少想拦着他,可又怕他伤心,憋得难受极了,眼睁睁地看着阿英把方瑛的脸摸了个遍,心里有点火大,想,臭小子,我都舍不得那样摸。
阿英趴在了他身边,看着方瑛的睡颜嘿嘿地笑着,突然扭过头来问他:“爹爹,这个人好好看啊,你就是来找他的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穿越港综世界已经两年的西谨,在18岁那年,以dse状元的成绩修读港大法律系,并且只用了一年自学,便成功获得了学士学位的证书。在19岁那年,成功考上了见习督察,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见习督察。20岁那年,他成为了...
...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一手医术,妙手回春。一身拳脚,盖世无双。看着坐在王振破烂自行车后座上的女神,坐在宝马里的洪志杰气的七窍生烟谁能告诉我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别人的系统开局就送大礼包,为什么我的却没有激活?别人的系统都是老爷爷,我的竟然是只冰墩墩?别人的系统都是逆天开挂,我的居然让我当护滑?2022年2月4日BJ冬奥会开幕式上,李宇昂看着来自各国的冰雪健儿,对冰墩墩说道墩墩,北京冬奥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我想陪着你成为冬奥传奇。2030年2月22日刚刚率队拿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