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
男孩亲昵地叫了一声,然后用自己的脸去蹭路明非的肩膀,像是一只养了很多年的猫。
路明非嗯了一声,他说:“路鸣泽,你走完了吗?”
“嗯,我走完了你曾走过的遍是荆棘的道路,那是权与力重新汇聚的必经之路,也是重回王座的失落阶梯。”
路鸣泽微笑着说。
路明非看了他一眼:“所以一切都是你的剧本对吗?老唐,夏弥……绘梨衣。”
“嗯。”
“唉……”
路明非发出长长的叹息,他不知从何处将七宗罪重新握在手中,黑夜般深邃的眸子里跃出凛冽的寒意。
“哥哥,真是可怜啊,在还未发生的历史中,你失去了想开着灰狗带伱逛遍纽约的老唐,失去了很会做饭很温柔的师妹。
还失去了那么信任你毫不设防从迷宫里走出来的小怪兽,你本来有机会拥抱她,虽然你不爱她,但她也很漂亮不是吗?你们本来可以在首尔街头的海棠树下一起吃草莓味和香草味的冰激凌,可是你全部都失去了,就像一条丢了全部骨头的废狗。”
路鸣泽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但眼神那么悲哀,像是被主人丢掉的小狗。
路明非丢掉了七宗罪,像是一个真正的普通人,低吼着挥舞毫无章法的拳头去揍小魔鬼。
小魔鬼没有反抗,他的眼角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真的出现了淤青。
可他跌倒在地上,还是在笑:“可是你知道吗哥哥,原本在我的剧本中那个女孩是在你和她在一起的第七天就要死的,贤者之石会贯穿她的心脏。
只要她死了,圣骸就失去了完美的寄主,也不会诞生。
但我修改了那个剧本,赐予她活下去的特权,这是我第一次为一个人修改剧本,因为她太愚蠢了,愚蠢得让人不愿她受伤害……”
路明非握拳举起的手忽然就泄了劲。
他跌跌撞撞地后退。
路鸣泽抬头去看路明非,不知何时亮起的黄金瞳内,悲哀与愤怒似深夜窗外挥洒的月光,从头到脚将路明非淹没。
“是你啊哥哥,她的结局是你书写的,你是她生命中最大的英雄,可当她被白王圣骸寄生的时候,你还在高天原的酒窖里,你在犹豫,你在挣扎,你说你不欠她的,可为什么她死掉了你会那么悲哀呢?悲哀得好像……要把整个世界都颠覆。”
路鸣泽的声音很平静,在陈述事实,每一个字被吐出都像是最锋利的刀狠狠刺入路明非的心脏。
他从地上爬起来,眼角淤青,腿脚不利索,但那么高高在上,眼神之中那么蔑视,他用很轻的声音说:“你多拽啊小樱花,十万零三百二十张花票都留不住你,所以你就算用四分之一的生命也留不住她啦,那个唯一爱你的人被你亲手葬在了雨夜的多摩川啦哥哥。”
路明非终于像刚才的路鸣泽那样跌倒在地,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小魔鬼,莫大的悔恨再次好像要将他的脊梁压弯。
路鸣泽向黑暗中探手,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被他扔给了路明非。
那是一只轻松熊。
路明非颤抖着手将这个呆呆的小家伙捡起来,小心翼翼地看它的底部。
“Sakura&绘梨衣。
Rilakkuma”
。
路明非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即使跨越时空,他也憎恨那么懦弱的自己,他的肩膀颤抖着发出无声的痛哭,好像重新见到了干枯得连袜子都穿不上的绘梨衣。
风中又传来女孩无助的祈求,她在生命的弥留之际依旧在喊着Sukura,一个可笑的假名,一个她以为会来保护她的骑士。
时隔多年,他再次做了那个动作。
路明非低下头来,轻轻地扣自己的胸口,那里面的心果然是在疼痛。
“好啦哥哥,我们重来一次,这一次命运的剧本由你来书写。”
路鸣泽用手握住路明非的肩膀,他蹲下来,手掌温暖,好像能给予路明非莫大的力量,他说,“两年前你主动呼唤我,潜入青铜与火之王的行宫,取走康斯坦丁的骨殖瓶和七宗罪,不正是握紧命运的前奏吗?这一次没人能将她从你的身边夺走了,哥哥,这条路上你将不会孤身一人。”
();() 小魔鬼俯下身子拥抱路明非。
路鸣泽在路明非的记忆中走了四年,走过了他曾走过的每一段路程,那是绝望与悲哀编织的封禅之路,走到最后必将孤身一人,君临天下便要杀死所有的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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