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姿清畅俐落的跪倒行礼,美丽长发大半披泄在腰后,未整齐束起显然来的匆忙。
我下马一把扶住他的手臂,“夙言怎么来了?”
他笑了笑,但眉宇间有些担忧之色,“原本听说大哥收了一个琴僮,想来看看,不想……”
他走在我身边,声音低了几分,踌躇中带着恳求之意,“大哥,再这样下去,好好的一个人就熬不住了。”
我点点头,柔声答道:“不会,我自有分寸。”
宁雅的性子太过高傲,只有狠狠地挫败,才会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我明白宁雅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报复,报复他的家族,得到他的国家。
我可以让他完成心愿,但东西也不是这样随便给的,在宁雅得到滓乌之前,我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滓乌在朝中肯定暗插了人,这个人对天朝的威胁太大,又对滓乌十分忠心,我必须把他除去。
这就是我不愿将他交给大理寺的原因,在朝廷上除了自己我不能相信任何人。
而除去这个人对宁雅来说就是失去了最有利的帮助,所以不管我用什么样的刑法他都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开口。
有些意思,这个眼盲的皇子,他的毅力和决心超乎了我的形象,看来今晚或许要换一种方法。
也许我更低估他对人的影响了,就连方正沉稳的夙言都忍不住要为他讲话。
夙言还是有几分的犹豫,似乎不知该如何措词,“大哥,我明白,从小你就不是真正狠心的人,但……宁雅他……不如……让我和他谈谈?”
我明白了夙言的意思,“再等等,夙言,若有需要你的地方,我不会与你客气……看宁雅也算是个读过书明了理的人,我无意去折磨一个人,但若这个人始终对我朝怀有不臣之心,那么在适当的时候,就必须拿他来开刀。”
夙言点点头,但秀丽的眉宇仍然微微蹙起,眼中有着若有若无的眷顾。
他这个模样倒让我心里微微一动,声音更加柔和道:“夙言,有些人天生就不具备可以寄托感情的能力,你要明白。”
“是,我明白,”
夙言静静道,“我只是不愿意看到……明珠蒙尘罢了。”
话到这份上,我也不便多说,看着他施礼后清瘦的身影渐渐走远,忍不住一声轻叹。
情之一物,未必得之便是幸。
18
夜里,我去了一下府里的刑室。
那是一间石牢,四面都透着风,虽然已到春天,但夜风依然刺骨寒冷。
“大人,”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高壮的身影走到面前,恭敬行礼,“属下无能。”
我抬头看了看被双臂被高高吊起,下身则浸在冷泉中狼狈不堪的少年,对身前的忌刚道:“不怪你,他若是意志不坚定,怎能安然活到今日。”
忌刚对我素来忠心耿耿,但对敌人不会,他的逼供手段也是出名的狠辣,这个让忌刚都没有办法的人,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是,三刻钟前又晕了一次,这次怎么弄都没醒,属下也不敢再动刑,怕他的身子会熬不过去……”
我点点头,牢内寒风如刀,将我的衣带吹得猎猎作响。
“把人放下来,洗干净,送来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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