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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柳笛颤抖地低喊了一声,心脏猛的紧缩起来。
她模糊地,几乎是自言自语地问着,“他为什么要穿这一身衣服?”
“是啊,我也不明白,”
文俊老老实实地说,“已经是深秋了,天气这么冷,他只穿一件衬衫,怎么能受得了?可是,章老师似乎没有意识到天有多冷,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盆茉莉上。
我不忍心打搅他,直到他浇完了花,回过头来,我才叫了一声:‘章老师。
’
“‘哦,文俊,你来了。
’他说。
他的面容平静安详,甚至带着一点难得的温柔。
‘你来看一看,这盆茉莉怎么样了?’他指着窗台那盆重新栽过的茉莉。
茉莉已经恢复了一些生机,但叶子还有些发蔫。
我如实告诉他:‘活下去是没什么问题的,而且只要不再遭受破坏,它会长得很好。
’章老师似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我走了,就不会连累它遭受摧残了。
’”
柳笛心里一惊,这句话竟笼罩着那样不祥的色彩。
难道,它在预示着什么吗?
“我听到这个‘走’字,感到眼睛发酸。
我突然明白了,我们实在是离不开章老师。
他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是别人无法取代的。
人,都是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失去的东西有多宝贵!
我冲动地喊了起来:‘章老师,我不想离开您!
’章老师的脸上,闪电般地掠过一丝感动,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他静静地对我说:‘咱们批作文吧!
’
“我们开始批作文。
我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用这样奇特的方式来批作文,对于这项‘苦差’,以前我觉得如坐针毡,现在却有一丝留恋。
章老师一如平日那样严肃地,一丝不苟地批阅着每一本作文,即使已经辞职,他也在认真履行着教师最后的职责。
然后,我读到了纤纤的作文。
不知怎的,我突然有一种想把她的作文本撕碎的冲动。
可是,她这次作文却写得很好。
她写的是五年前春节前一天的晚上,咱们市的那次特大火灾的事……”
“啊——”
其余三个人同时惊叫起来。
“是的,她写的就是那次火灾。
那时,她正在奶奶家吃饭,而奶奶家就在失火的那幢楼房里。
在那次火灾中,她的爷爷奶奶都被烧死了,而她则踩着一名大哥哥的肩膀,从一幢快要倒塌的墙的窗户上跳出来,幸免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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