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陆侯的话还未说完,上座的窦太后便打断道:“老侯爷的话孤也明白,可是这事不仅关乎天家颜面,更是关乎人伦纲常。”
窦太后显得非常强硬,甚至不惜落了平陆侯的颜面:“此时压下是保天家颜面,可是对于三位乡主和宁侯夫人而言,这公平吗?平陆侯与孤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若是今日负了苦主,为了保住天家声誉而压纲常,来日又该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先帝,高祖?以及诸多圣贤?”
“孤同意太后的话。”
薄姬也随之表态道:“这事既能传入关中,而且是由肥如县令带着三位乡主和宁侯夫人过来控告,想必是在燕国的核心圈子里小范围地传开了。
若是为了保住声誉而压下此事,孤怕赵国那边有好事者借题发挥,污蔑关中与燕国沆瀣一气,然后把燕太子的屎盆子扣到皇帝头上。”
比起窦太后张口闭口的伦理纲常,薄姬的话可要一针见血的多,也更能戳破在场者的核心利益:“彼时的关中就算有心解释也无力回天。”
说罢,薄姬还看向平陆侯,眼神里流露出“别以为遭殃的只有皇帝,你们这些定居关中的宗室也逃不了”
的意思。
看得平陆侯哑口无言,只能低头退下。
“至于三位乡主和宁侯夫人……”
薄姬看着底下抽泣的几人,眼里流露出怜悯:“虽是情有可原,但是以女告父,以娣告伯实属大逆,恐怕尔等在燕国也无处容身。”
“既然如此,不如在关中找个僻静的宅子让三位乡主安稳生活?”
窦太后少时曾与家人在战乱中走散,之后寄居亲戚家里也是备受委屈,所以明白很多时候不是你不想反抗,而是来不及反抗:“至于宁侯夫人……若是宁侯不介意的话便继续生活,若是宁侯介意的话便和离搬到关中与三位乡主一起生活,也算是替孤和太皇太后尽尽女性长辈的责任……”
“太后,不可啊!”
窦太后的话一说完,底下的某位年长宗室便焦急说道:“《周易》有言,妇人贞吉,从一而终也。
宁侯夫人既已嫁入天家,即便是有天大的委屈也不可像无知黔首般和离单过。”
老人向上拜了拜,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若是让天下的有志之士听了,一定会对陛下的决定产生异议。”
“这就有意思了。”
窦太后知道这人尚儒,而且还是最讨厌的鲁儒,因此对其冷笑连连:“尔等在书里阅着君君臣臣,怎么到了皇帝这儿又处处要教皇帝做事?”
窦太后瞥了眼支持老者的宗室,冷笑道:“合着有志之士不想着驱逐匈奴,造福百姓,而是想着怎么折腾一个受到委屈,维护纲常的女人!
!”
“依孤看,先贤们的脸都被尔等丢尽了。
尔等也别去研究为臣之道了,直接在里胥(处理乡间事物的小官)的手下呆上几年就能位列九卿,直至三公!”
不发一言的刘启见状也是赶紧打圆场道:“太后与卿的意思朕都明白,只是这于情于理都不是三位乡主和宁侯夫人的错,朕要是为此做不出公的判断,让苦主承受更多非议,以后又以何种颜面主持公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2月11入v,届时万更加红包乌云波前脚从顺治废后剧组杀青,后脚就喜提了重孙的废后诏书。乾隆那拉氏,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你妃位,望你自省己身,闭宫悔过。乌云波皇上说的是,继后之位,臣妾不配。转头,...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大唐天佑四年时,本应该覆灭的唐朝却不知为何得以续了两百年余年,可自此之后,妖魔纵生,天下大乱。自乱世而来的秦白能够通过打铁垂钓烹饪刺绣行医等获得各类神通,即修行诡异法门纸人赶尸符咒蛊虫又历经一个个熟悉但诡异的故事,板桥客栈倩女幽魂画皮河神青蛇画中仙,西游降魔...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