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爱看你这恼羞成怒的样子!”
许尉扯着唇角笑得没心没肺,走过来把胳膊搭在人新郎官的肩膀上笑嘻嘻道:“你也有今天哇哈哈。”
“你丫能不这么笑吗?”
林修很嫌恶地撇开发小儿的胳膊:“跟泡尿似的,稀里哗啦的。”
“天大地大新郎官最大——随便您老人家怎么说,爷今儿个高兴哈哈!”
林修恨得牙痒痒,但又懒得跟他一般见识,索性直接扭头回卧房。
酒这玩意儿吧……它后反劲儿。
回来了这么半天,衣服也换了澡也洗了,剩下的便是绵绵无期的一阵阵天旋地转。
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肢乏体困啊……
瞧见这情形,刚刚还呼号一片鬼哭狼嚎的亲友团们终于消停了不少,许尉跟安禾带头走过来。
“瞅你俩……累得跟孙子似的。”
许尉挑眉,一转眼就看见周沐那厮早已四仰八叉地在一边儿睡死过去:“我说你媳妇那睡相可真够糟的。”
“眼睛给我蒙上。”
虽然困倦的要命,但林副团的独占意识却依旧坚持不懈的运作着。
“成了,不闹了。”
许尉摸着下巴笑笑:“我们也就是来应个景。
实际上是依着老首长的指令把那堆新婚贺礼给你倒腾过来了。”
“贺礼?”
林修皱眉。
“是呗。”
一旁的安禾帮腔:“满满当当放了三大间。
好在你家屋多。”
“齐活了呗?”
林修漫不经心地捎带着问了一句。
“死物差不多就这些了。
礼金什么的给你清点明白存到卡里去了。”
说着安禾抽出一张银行卡作星星眼状:“我觉着我现在瞅着你就跟瞅着瑞士银行那保险柜似的。”
“贫。”
林修拍拍表妹的脑袋又仰脖看了眼她:“……你刚刚说‘死物’?”
“啊。
对呗。”
安禾抿着嘴笑:“不知道哪位消息灵通的听闻沐小妞喜欢骑马,二话不说就在个人名下的马场里挑了两匹最英俊潇洒的备着给你们留下了……我跟许尉担心那二位把新房当马厩,到时候在这里撒丫子撒欢儿野跑就不好了,所以就没领它俩过来。
怎么样,贴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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