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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热黑和四马心里就舒坦了,热黑抢道:“丁队,我们不喝多。”
四马频频点头。
陈淮景又开了一瓶乌苏,他象征性地递给丁琎:“哥,你喝吗?”
丁琎摇头,热黑和四马都不意外,毕竟总要留一个清醒的,这么想着,他们心里又有点感动似的,觉得丁队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荆国好队长非他莫属。
陈淮景正要收回手,没想到手上的那瓶酒被半道截去,他一愣,看向周轶。
她面色不改,把酒瓶往自己桌前一放,施施然道:“我喝。”
“不行。”
丁琎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毡房里寂了一寂,所有人都在看他,他立刻回过神,知道是自己反应过激了。
他虚咳了下,语气放平对周轶说:“感冒别喝酒。”
和让她别吃羊肉一个语气,疏远客套的,像是极不乐意和她扯上关系,勉强才对她说了句话。
周轶嘴角翘起,露出一个冷笑,眼里分明不快:“我凭什么听你的?”
她说着就给自己倒了一杯乌苏,不由分说就灌进了肚子里。
丁琎腮帮子绷紧。
简直不可理喻,他不知道陆谏是怎么受得了她这个刁蛮的性子的。
桌上剩余四人面面相觑,丁琎和周轶这样子就像是小情侣闹别扭,他们也没有插手的余地,只能默默地看着。
周轶挑眼看一圈:“吃啊。”
她又倒了一杯酒,隔着兰兮芝对着陈淮景举杯:“生日快乐。”
陈淮景受宠若惊,瞄了眼丁琎,举起酒杯和周轶碰了下。
兰兮芝扯了扯周轶的衣角,低声劝她:“姐姐,喝多了会难受。”
周轶冲她笑,心领了她的好意。
陈淮景又开了几瓶酒,他把启瓶的酒一排列在桌上,豪气干云地对着热黑和四马说:“虽然我打架打不过你们,但是论喝酒,小爷我人送外号‘酒中仙’,你们俩一起上都不一定能把我喝趴下。”
他这话挑衅意味十足,热黑和四马自然不服气。
四马拎起一瓶还未开瓶的啤酒,指着瓶身上的几个字母问陈淮景:“你说说看这是什么?”
陈淮景念出来:“wusu。”
四马把酒瓶倒过来又问:“现在呢?”
瓶子一倒,那几个字母就变成了“nsnm”
,陈淮景难得被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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