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竹将花放下,退到一边。
时隔多年,再次站在儿子墓前的李父李母依旧没能敌得过内心深处的愧疚。
从他出生开始,因为他的病,他们非但没有多出一点点的关心,还不负责任的做了那么多的糊涂事情。
直到合盛走上正轨,李父也终于明白家的重要,江衍却没给他们一个补偿的机会,甚至连一个忏悔的机会都吝啬于给他们,就这样匆匆的走了。
好好地一个大孩子忽然说没就没了,程老太大发雷霆,连李江宸也和他们越发的冷淡。
站在江衍的墓前,李父李母险些跪了下来,却被李江宸扶住。
“伯母。”
许景竹将李母搀扶着,李母怕自己激动吓到了许景竹,好歹是收了收眼泪,默默地红着眼睛。
许景竹看着他们,心里有些难受。
“江衍是我见过的最坚强最包容的人,也许他的确难受过,伤心过,可是我相信如果他知道你们为了他内疚这么多年,他也不会安心的。”
许景竹轻声对李母说,可这样一番话,几乎让李母崩溃,一个人前人后都优雅大方的妇人,如今却只是一个对儿子充满愧疚的母亲,声泪俱下之时,她紧紧地握着许景竹的手,仿佛那就是最后的支撑。
乔宇堂不闹了,他乖乖的给江衍磕了头,求他保佑哥哥嫂子一辈子幸福无忧。
其实比起李江宸,李知瑜和程老太一眼,更照顾的是江衍这个弟弟,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再多的忏悔和伤痛,也留不住老天要带走的人。
李父并不大会在人前显露情绪,刚才那险些的一跪,同样是他情感中的决堤点。
此刻平静下来,他看了看李江宸,又看了看许景竹,在大家快离开的时候,将李江宸留了下来。
许景竹回头看站在江衍坟前的父子二人,程老太拍了拍她的手:“咱们到前面等他们,他们父子两个很久没有这样说过话了。”
许景竹点点头,和大部队一起先出去了。
公墓里头安静的仿佛一声叹气都能有回音,李父已经不再有当年那样的英姿,饶是再怎么风流潇洒的男人,岁月也终究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
“我这辈子都很糊涂,事业没能做好,儿子也没能照顾好,江宸,我是一个失败的父亲,我这一辈子对不起的人实在是太多,可能这辈子也还不完。”
李江宸的目光从远处收回来,他看着李父,终究开口道:“爸,都过去了。”
李父苍老的手掌覆上了冰冷的石碑,似乎是在寻找一个支撑:“小竹子这个姑娘,我觉得很难得,你们之前的事情,我和你妈妈都听说了,我们现在没什么别的愿望,只希望你们能好好地,希望小竹子的孩子能平安出生。
可是江宸,等你们的孩子出生以后,你们一定不能像我们一样!
你们要好好教他,好好让他成长……”
李父的眼睛一直红着,说道激动地地方,他又忍不住抬手抹眼泪。
李江宸深吸一口气,微微望向一边:“爸,你要是不放心我们,你们也可以帮着我们一起带,你们监督我们,看看我们有没有尽到父母的责任……”
李父笑了笑,拍拍李江宸的肩膀,两父子又聊了什么,这才离开。
临走之前,李江宸落在了后面,悄无声息的从身上摸出一个用胶带缠好的塑料包裹,包裹不大,像是两本笔记本的大小。
他将江衍的两本日记放在了他墓碑之后,临走前,仍旧是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墓碑上微笑着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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