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的行事方式,他居然把自家夫人攒了几十年的钱财,一并带走了。
或许那钱不属于那孩子,或许也不属于任何人,可是它却不应该像是没出现过一样,不属于任何人,至少不只是属于那个员外一人。
哪怕可以只给员外,或者是只给员外员外的子女,可是这钱已经属于员外的孙子,居然还被入记。
在听这件事情之后,我也觉得下之人已经没有救治的必要了,人心各异,又被利益所驱动,导致现如今的人心,不是被利益驱动,就是被名誉所驱动。
你会有这种想法,不是你的问题,是这座下的问题,这座下所想的事情很简单,无非就是金钱和名声。
所以你会觉得这座下轻浮又带着无趣,这是很正常,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觉得所谓好财者是真正的虚伪。
可是那些好才者,自己并不会觉得自己是虚伪的。
相反,他们会觉得自己才是最高尚的。
因为对于他们来,所谓的名誉和脸面,终究比不过所谓的钱财。”
“真会有那样的人吗?”
“普之下,这种人实在是太多了。
下熙熙皆为利来,下攘攘皆为利往。
不管怎么,都是这么个道理。
对于那样为老不尊的人来,用一句孔子当年的话可以形容。
原壤夷俟。
子曰:‘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
’以杖叩其胫。
像是这种老而不死的家伙,就可以称作为贼人,而不是把他当做长辈,要是把他这种人都当做长辈,那么大吴也就可以像是破落户一样。”
“我明白了,就算底下全是这种人,也不能够什么事情都不能够做。
有很多事情,就像是《孟子》中的一句话,挟太山以超北海,语人曰‘我不能’,是诚不能也。
为长者折枝,语人曰‘我不能’,是不为也,非不能也。
故王之不王,非挟太山以超北海之类也;王之不王,是折枝之类也。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下可运于掌。
诗云:‘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
’言举斯心加诸彼而已。
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无他焉,善推其所为而已矣。
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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