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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差不多就放开手吧。”
话语淡然平静,像是一双手,捞起溺水的人。
韩仪从噩梦里回过神,冷冷问:“你说什么?”
“你的手,已经流血了。”
程弓目不斜视的开车,只是握方向盘的手,食指向下示意。
韩仪低头看见右手,刚结疤的伤痕又被自己无意识撕开,血缠满了手腕,不由自嘲笑了下:“上他的时候心里想着你,现在跟你在一块,满脑子又都是他了。
你说我是有毛病还是犯贱?”
开车的人专注前方,置若罔闻。
韩仪头用力向后仰靠,自嘲调笑着喃喃自语,“说句喜欢能有多难?”
程弓勾勾嘴角,笑容里也没有笑意,单纯牵动肌肉粉饰太平:“你迷恋的不是真正的我,正如你憎恨的不是真正的莫谷声。
我们两个本质上太相似,都从来不信任任何人。”
“一针见血。”
韩仪嗓子里溢出连窜讥诮低笑。
车停在宅前,下车接过行李时,无意触及程弓森凉手指,微弱电流窜过心肺,这是韩仪多年后站在莫谷声坟墓前也会回忆起的短暂瞬间,那一段纠缠他多年的扭曲感情,只有这片刻见得到阳光,温暖且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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