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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蜷在后座大口喘着气,原本惨白的一张脸憋得通红,口罩都湿透了,头发也被汗打湿成了一绺又一绺。
乐渊抽完烟,关上车窗,把扶手箱里的高原安扔给她,还给她拧开了瓶水。
琮玉没喝他的水,抠出两颗胶囊,拆了包衣,倒进了嘴里,换了个姿势,闭上了眼。
霓月三楼窗户旁站着一抹倩影,散着头发,穿着丝质睡衣,手里夹着一根烟,三十多岁的年纪,上不输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下不输嫩得出水的青春期小姑娘,迎着月光往那儿一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王家卫的电影。
她盯着霓月对面大骨棒烧烤摊旁边的车已经半小时了,乐渊把琮玉带进车里已经半个小时了,她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半小时,好像干什么都够了。
她身后沙发上有个男人,顶着大肚腩、光着屁股,刚跟她做了一场,很满意。
她是九姐,好多年不接客了,霓月的常客以为她封路了,不给进了,没想到晚上就挑了个老板带上了三楼。
老板不在意她为什么改变主意,只在意:“明天还能来吗?”
九姐没回头:“明天再说明天。”
老板美了,把裤子穿上,走过去,从身后搂住九姐,粗糙有厚茧的手心摩挲着她的大腿根,摸到内裤,把两万块钱勒在她内裤的松紧带上:“还是你有滋味儿。”
老板说着捏了她的屁股一把,夹着皮包离开了。
九姐的眼睛始终盯着乐渊的车,一个多小时后,它终于开走了。
一个多小时,她刚才跟那个老板十分钟做了两场,乐渊有一个多小时,那做了几次呢?
她掐灭了烟,邪恶像荒草一样在她心上疯长,她原本都封心了的,是乐渊出现了,他在这个庸俗的地方,那么不一样,掀起她万丈海浪,却又想不动声色地全身而退,凭什么呢?
他不能的。
*
乐渊开车回到家,琮玉已经睡着了,毫无防备之心,不久前那点机灵样也不见了。
他把她抱了出来,上了楼,到门口时抬起腿托着她,腾出一只手拿钥匙开门。
她在这时醒了,睁眼看了他一眼,没反应,又闭上了眼,往他怀里扎进了一些,仿佛是在回应他刚才的疑惑——她不是没有防备之心,是在这个地方,她对他完全信任。
乐渊把她抱进门,看到沙发,犹豫了一下,想起她说她想睡床,但他还是把她放在了沙发。
爆破走过来,看着沙发上的琮玉,又抬头看向乐渊。
乐渊回答它:“明天送走。”
爆破歪了下头,竖起耳朵,不太懂。
乐渊知道爆破以为琮玉是朋友,毕竟他没带别人回过家,但他不能给它希望,它太聪明了,失望了就不敢再去相信了。
过了会儿,爆破好像懂了,蔫头耷拉脑地回了狗窝。
乐渊洗漱完了躺到了床上,闭上眼,全是边防线,界碑,哨所,雪山,盘山道,营地的岩羊,那只德牧战友,一周一次的物资,并肩抵御公然越境的不法组织,还有他和战友日常光膀子武装五公里挥洒的热汗。
那时,他叫陈既。
他睡不着,又起来,想再喝点酒,出了卧室看到琮玉坐在沙发上发呆,要不是月光够亮,他看到黑乎乎一团还以为是鬼。
他没跟她说话,喝了点纯的,回去睡了。
琮玉在想怎么能留下来,但陈既的毯子洗衣粉味儿太重了,她想着想着就开始想他为什么不买洗衣液。
就这么干想到第二天早上,小区里开始热闹起来,琮玉去洗了个澡,从包里找出身干净的衣服,又穿上袜子和鞋子,把头发梳成两根俏皮的蝎尾辫子。
乐渊醒来就看到收拾好的琮玉,她穿了条裙子,还有一双高装的白袜子,中帮皮鞋上露出几层白色的花边。
他不觉得她想通了,想回去了,但还是说:“别耍花样,等下会有人来接你。”
琮玉没理他,蹲着摸爆破的头。
乐渊下楼买了点早餐上来,放到桌上:“过来吃。”
琮玉不吃,只跟爆破玩儿。
乐渊不惯着她,爱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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