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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玩最为简单赤裸的纸牌游戏。
出扑克牌里的两个花色,梅花归男人,红桃则归女人。
大伙儿轮流抽牌,拿到相同数字的一对牌的男女就当场脱衣性交。
有时这样的游戏殷之纯也会参加,他抽到梅花K的时候,尹云同时亮出了自己的牌——红桃K。
殷之纯以一种古怪而陌生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情人后,突然把手中的梅花K递给了身边的另一个男人。
“归你了。”
尹云还来不及说“不”
,便被那个早亢奋不已的家伙推到了墙角,以强暴的态势扯去衣服,粗鲁进入。
屋子里又多了一对赤身交媾的男女。
连卢克也不免疑惑,那个毫无灵魂的美丽人偶拥有难以胜数的女人,却独独对两个人最为特别:对宓娜好得过分,却又对尹云不好得过分。
但他的疑惑很快被另一个女人的裸体所驱赶干净——宓娜脱去了上衣。
这个仅需回眸一笑便足以引发同性嫉妒和异性垂涎的女人,除了充当“殷之纯的情人”
这个角色外,不拍戏也不出唱片,拒绝一切来自外界的浮华诱惑——虽然她很玩得开,该宽衣解带时,绝不扭捏作态。
躺在台球桌上的裸体女人允许同样裸体的男人抚摸自己的身体,替自己手淫,却不准他将阴茎插入,这让已经被欲望撩拨起来的卢克感到十足憋屈与苦恼,他的手指变得非常不安分,愈探愈深入,试图在她体内摩擦出同样无可忍耐的漩涡。
感受到这些的宓娜露出一个不浓不淡的笑容,她轻推开身上的男人,与他交换位置后就将美丽面孔埋向男人的胯间。
浑圆沉甸的乳房绕有节奏地擦蹭着他的皮肤,酥手的抚弄与红唇的舔舐充满技巧,这个女人简直像修炼过某一种古老的房事秘术,卢克发现自己又多了一个嫉妒殷之纯的理由——他实在忍不住想称赞她的口活儿。
一阵强烈的满足感袭来后,男人把自己的精液完全地射进了女人的嘴里,一边回味无穷地喘息,一边小心向她道歉,“对……对不起……”
宓娜披衣起身,将口中浊白的液体吐了掉。
接着她倒了一杯黑牌威士忌,漱了漱口。
“你实在……实在太棒了!”
“因为我的生命里曾经有过这样一个男人,他是个衰老的、龌龊的性无能者,我很小的时候就必须用这样的手段来让他获得快乐,以此换一本可看的书——至少,你比他强得多。”
卢克没来由地问出一声,“比起殷之纯如何?”
“你的味道重了些,像苦艾,不过也不算太糟。”
眼波袅转,宓娜以舌尖舔了舔嘴唇,忽地笑了,“奇怪的是,他明明比你拥有更为丰富的性经验,可他的味道仍然很清新,像青草上微微发甜的露珠——简直就是一个可口的小男孩。”
她掏出化妆镜开始补妆,“我虽然对他恨之入骨,可一点儿也不讨厌与他性交,相反,我乐衷于此,并殷切期待能有所斩获——”
腾出一手轻轻抚摩腹部,又说,“如果花儿必须结果,如同一个女人必须受孕,那毫无疑问,每个女人都会梦寐以求自己孩子的父亲能如殷之纯这般俊美。”
“你们女人都是这样头脑简单而目光短浅,被男人骑在身上后,立马俯首帖耳,把一切过往都忘得干净。”
“我是个普通的拥有妇德的女人,的确更愿意遵循‘男上女下’那样传统的体位,只是对殷之纯,我要说‘不’。”
宓娜笑了笑,声音温柔而甜魅,“骑跨在他身上,会让我觉得不是他在操我,而是我在操他。”
“快来!”
女人的露骨言辞让他垂伏的性器又昂起了头,卢克莫名地妒火中烧,冲对方扬声嚷了起来,“快来!
坐在我的身上。
我见过你们俩性交的样子,我可以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我绝不会比他差!”
“虽然你也算是个面目英俊的男人,但却过于心胸狭隘,不配享有我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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