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一个人身份最重要的表现,尼克长期练武,掌心的薄茧即使修整过,仍然会暴露她的经历。
“稍等。”
尼克撩起裙子,把匕首捆在腿上。
八匹良驹拉着的豪华马车从城堡离去,卡尔在窗前看着,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黑,维克多推开休息室的门,才把他从纷繁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怎么不点灯?哎,到枫丹白露宫要坐很久马车的,你站着等,要等到天明吗?”
“不,我只是……你不是去买书吗?”
维克多两手空空,脸上容光焕发,“刚出门就碰到熟人,我曾经的老师正巧也在巴黎,受雇于法王装饰凡尔赛宫,聊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他也要参加今天的晚宴。”
卡尔笑了:“恭喜,你的老师肯定是位技术高超的天才医生。”
维克多点点头又摇摇头:“怎么说呢,他涉及的领域太多了,而且全都有极高的建树,仅用一项天才概括实在不够。
不过半夜去墓地挖坟解剖尸体,确实是他教我干的。
美第齐曾经资助过他的事业。”
“哦?竟有这样一位人物在巴黎?”
卡尔奇道。
维克多带着极稀有的尊敬口气道:“是的,不过人们一般都认为他是个画家。
我想你一定听说过,他的名字是列奥纳多·达芬奇(L.D.V)。”
枫丹白露
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照亮了浮雕小天使们可爱的面庞。
乐音悠扬,穿过一扇扇描金镀银的桃心木门,飘入殿堂外美丽的庭院。
今夜的宫灯火通明,巴黎所有能列位宫廷的贵族男女全都聚集在这里,忐忑等待着一位不同寻常的客人。
关于国王邀请这位客人的决定,至今仍有不少人持怀疑态度。
他不仅是个出身低微的海盗,并且还跟摩尔人交往甚密,让这样一个邪恶的异教徒在王宫登堂入室,是许多坚持血统与信仰的贵族所不能忍受的。
但近况已经不容考虑了,新航路的开辟使葡萄牙、英国、荷兰这样的弹丸小国都富得流油,西班牙的异军突起更是让法国在欧洲的地位受到严重威胁。
结盟,是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已经等了接近三刻钟,空气里弥漫着焦躁的气息。
克莱蒙公爵夫人的撒金扇子一刻不停,忽闪忽闪扑打着自己丰满的胸脯,她小声抱怨着:
“太过分了,不过是个上了岸的泥腿子强盗,竟敢让我们这样等待!
天哪,一会儿还要跳舞,我可不会让他碰我的手!
哦,想起这种凶暴的男人会靠近我,我就要窒息昏倒了!”
“呵呵呵……还真是口不对心呢,要是不想跳舞,干嘛打扮的这么用心?啧啧,祖上传下的珠宝全都带上了吧?”
克莱蒙公爵夫人的死对头凑在闺蜜耳边,用一种恰好能让旁人听到的音调窃窃私语,“还不想让人碰到手,据说她为了护理那双肥爪子,差点把侍女累死呢。”
“哦呦呦,蒙顿夫人您可是淡定的很呐。”
克莱蒙公爵夫人回过头来,以扇掩嘴,“听说您前两天为了一根鸵鸟羽毛,在菲菲服装店跟娜尔莎小姐打了一架,不知是真是假?”
蒙顿夫人面色一红,哼了一声扭头不理,头上高高翘起的羽毛晃动着,活像只骄傲的山鸡。
和男人们的忧心忡忡不同,女人们更有另一种忐忑期待。
非常不巧的,这个邪恶的异教徒强盗以勇猛过人、英俊多金闻名遐迩,并且对女士向来彬彬有礼,即使在劫掠船只的时候,他也从来不让手下侮辱女性。
抱着某种不为外人道的期待,贵妇人和小姐们极力妆扮,力图不输旁人。
此时法国的时尚逐渐褪去了中世纪追求朴素的宗教要求,追逐的就是华丽和夸张,撒了金粉的假发峰峦迭起,珠宝首饰耀花人眼,数不清的香水品种混杂在空气里,已经五月末了,居然还有人披着华贵的皮草。
就在女士们猜测他的伴侣是何模样的时候,沉重的马蹄声从远方响起,皇宫甬道边站岗的侍卫一个接一个的高声呼喊起来。
人群耸动,等待即将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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