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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汶身体娇柔软嫩,一掐一个印,卢旺过得过分的时候,未尝没留下什么记号。
只是,这两个结拜弟弟,陈七都是打不过的。
没有黄记川的出谋划策,没有卢旺手起刀落的过关斩将,陈七也坐不上这个寨主的位置。
他本来是个穷苦的庄稼人,有时候饿个几天没饭吃,对这两个帮他一路的义弟,陈七是充满了感激,他确实下不了手。
但是护食的心情,教他郁闷得很。
卢旺却是棺材脸,不管不顾地一个人喝酒。
黄记川似笑非笑,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山上大摆酒席,陈七当然要携白锦汶出席。
白公子一袭白衣,嫋嫋腾腾坐在那边,比寨子里最标志的婆娘还骚动人心。
黄记川的娘子叫张婉宁,她当然知道自己的丈夫娶她借用的是别人的名号。
而白家公子的故事,黄记川也大致跟他讲过,什么被他大哥掳上山后已经跟了他大哥,所以不可能再娶妻生子。
张婉宁慈悲心肠发作,觉得白公子太可怜了,若不是来蓟州见他,也不会落进这强盗窝。
当然,她已经主动忽略掉黄记川给她的洗脑,什么相亲相爱,已立盟誓,与寻常夫妻无异什么了。
白锦汶高坐在上的模样,确实不似被人强迫。
只是举止间有种郁郁寡欢的忧愁,更显楚楚风致,宛若月宫中人。
张婉宁使劲看他,他却一直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们新婚夫妻这边。
“他是不是恨我?”
张婉宁问一直在替她挡酒的丈夫。
黄记川笑,心里道,他要恨,也是恨为夫我玩弄他的身体和感情,可是黄记川这么想的时候,发现自己心里其实也发堵,从把白锦汶送到他大哥手里的那一刻开始,他简直一点都不想再回山寨来。
但是,不想回来,更想回来。
只要梦到什么陈七或者卢旺或者卢旺那条狗压着白锦汶的样子,他就妒火中烧,原本该是他的。
如果一直不出那林子……呵呵,不过,白锦汶愁绪难解的模样更得他欢心,黄记川只要想到是自己令他那么痛苦,便巴不得再令他痛苦十倍,一同纠结才好。
这么思绪打了个来回,黄记川笑意更深,温柔地对他妻子道:“他若恨你,便不会把他的信物送给我,希望你幸福了。
他若不祝福我们,怎么会当日亲自登门张家,如今,又出席我们的酒宴?他如果不是个自虐狂,便是个疯子了。”
“别这么说。”
张婉宁拉住他,“我们过去敬白公子一杯?”
“……也好。”
黄记川走过来的时候,白锦汶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陈七不在旁边,这家伙其实就是个酒鬼,早就抱着酒坛子跟他的弟兄们拼酒去了。
上次因为陪陈七,又是在山下,陈七没有尽兴,这次摆明了不醉不归的架势。
至於卢旺,他喝了不少后,杵在那边坐着闭目养神,一副入定的样子。
白锦汶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他紧张。
他知道黄记川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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