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廊之下,一个穿着鹅黄裙子的少女无声无息地冲着他乐。
时灯提起的一口气放下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刚刚偷藏在袖子里的镇纸放回桌上。
清玓还在门外精神抖擞地看着他傻乐。
时灯走出来,看了看左右无人,一把将她拽进屋里把门踢上:“你来做什么?”
刚问出口就闻到浓重的酒味,时灯眉毛一皱,甩开她的袖子:“你作什么去了?”
清玓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
“时灯!”
她兴高采烈地给了时灯一个熊抱,然后用两只咸猪手捏起时灯的脸颊,吧唧给了时灯好大一口。
“喂!
你……”
时灯绝望地用衣袖使劲擦着脸上的口水:“你放开我!”
清玓自然是没有放开他。
前堂不像后堂,有单独的小院。
他左右都住着人。
这位祖宗要是再弄出什么动静来,他这辈子的清誉就毁在她手里了。
清玓倒是也没有闹出什么动静。
她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时灯肩上,然后顺着时灯的肩膀,像一根软掉的草,蔫蔫巴巴地往下滑——她就这样站着睡着了。
时灯也不比她高,颇为艰难地阻止了她的下滑之势。
好了,现在变成他抱着她了。
时灯看了看屏风之后的卧榻,自己是死也不能让这个人在自己这里过夜的。
他十五岁离家十七岁来北地独自打拼的全部人生,很可能就要因为这样一个出其不意的事件而彻底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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